第一百一十章 神可驭气,武可催气(4 / 7)
; 略一沉吟,终于出声:
“既如此,为何适才我一念起,气机虽动,却又难以控稳,反生乱势,差点走岔?”
“可莫非是我神魂未凝成形,强度未足之故?”
语气仍平,眼中却凝着三分真意。
这等事,关乎生死根本,不问不安。
刘庄主听罢,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摇头,语声缓得像风吹枯叶:
“非也,非也。”
“神魂强度,确有影响,却只决定你能调动多少气、支撑几时。”
“可这气机能否听令、受控,归根结底,还得看另一处,那便是心境之功。”
刘庄主话未说尽,便已抬手轻捻了捻胡须,语声不疾不徐,如风过林梢,缓缓续道:
“刘某先前便说过,这‘神旺’属命,那‘性功’属心。”
“虽非同源,却也隔溪相望、水脉暗通。两道并修,方能相辅相成。若只偏修一脉,终归是独木难支,似那只臂擎天,总觉着力有未逮。”
他话至此处,目光悠悠落在姜义身上,神色间多了几分打量,也添了点淡淡的惋惜:
“姜兄在命功一道上,确实难得,气机贯通如注,运转自然,想来是有你一番根骨机缘。”
“可这性功,却迟迟只得心静,不得意定。”
他轻轻一叹,继续说道:
“神魂初凝,自有灵感浮动,凭那心静之境,自可牵引气机,不足为奇。”
“可未入‘意定’之境,心神便难与气机相合,调之不应,御之不驭。虽可动,却难稳;虽有感,却难持。”
“一念稍偏,便生乱象。轻则气息错乱,难以调息,重则神息倒灌,五脏受伤,前功尽弃。”
“这便是那‘心不胜气,反为所伤’的理数。”
言至此处,他似觉话说得也差不多了。
抬手一转,掌心不见光华,却自泛起丝丝微意。
姜义立于一旁,只觉他脚下未移半寸,整个人的气机却宛如水丝绵线,在他骨节脉络之间缓缓流转。
忽而气息一敛、一凝,一掌如无物般落下。
那块原用于打磨钢叉的磨石,竟在无声无息中被平整劈成两截。
断口细润如镜,宛若被谁用一缕温柔极致的气息轻轻磨断,不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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