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是……是吗？（2 / 5）

是装做看不见的。

    好在这段时间张恒一直在各类饭局中来回奔波，正事没干太多，酒量倒是颇为见涨。除此之外更是见识了许许多多的业内人士，比如导演，剧本家，家，投资人，文艺工作者什么的……更重要的是，有机会近距离观察那些真正的商界人士，以及所谓的“成功者”如何交流沟通，还是让张恒受益匪浅。

    虽然张恒也明白，自己没办法完全掌握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沟通方式，但他的酒到底没白喝。耳濡目染之下，张恒早已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宅男小白，他在人际交往方面确实有了不小的进步……至少在这种聊天打屁的场合之下，张恒还是能够做到将话题的中心牢牢紧握在自己手中的。

    读者又不知道剧情会自动发展这件事情，在他们看来，身为作者的张恒自然对他笔下作品的的解释权有着最高的权威性，外加他本人表现得也没什么架子。一时之间，书友群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座谈会，由书友轮番向张恒提问寻求剧透，气氛倒也是颇为热烈。

    一时间在张恒的插科打诨下，居然真的被他牢牢控住了场，转眼间便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座谈会，由张恒担当主持人回答各种问题……

    当然，即便张恒再小心翼翼，但没看过的东西就是没看过，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出现了数次失误，以及此时说法与书中记载的内容不一致的情况。

    但俗话说得好，入关之后自有大儒为我辩经，此事在古今中外亦有记载，而读者群之中，最不缺的一个群体就是懂哥。

    昔有“我的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引得无数中小学生对着这句话延伸出的问题皱紧了眉头；外有痞子拍摄EVA时明明使用各种留白镜头节省经费，却被观众误以为此处自有相应的宗教隐喻……而如今，这种事情也发生在了张恒的身上。

    要知道，书友群本就是粉丝浓度极高的地方，对于所谓的“设定党”而言，有时候张恒在书中随意写下，又或者是剧情自行发展而出的一句虚无缥缈的废话，就引得他们思考分析出一大堆东西，更别说此时是张恒亲自现身回答他们的问题了。

    就算张恒偶有纰漏，也照样被这群人“原来如此，我怎么就没想到？”，“果真不愧是z大！”“草蛇灰线，绵延千里！”之类的吹捧给糊弄了过去。外加群内的滚动消息刷得又是极快，倒是把那些提出不一致意见的极少部分人群，淹没在了一个又一个的新问题中。

    饶是如此，当张恒打出“抱歉，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我要去休息了”的话语，结束了不到一个小时的答疑见面会后，张恒已是汗出如浆，就这样瘫倒在了椅子上。

    “见鬼，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

    良久之后，张恒才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痛苦之色溢于言表：“战力党和设定党倒还好……我的群里怎么会混进来腐女的啊？居然还在问杨云的真爱到底是郑吒还是楚轩，这种见鬼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不行，我得和管理员说一下，找个理由把这些腐女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