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胡思乱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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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说不出来,一副憨态使人既讨厌又无可奈何。

其实嘛,不管是哪个爱德华,都一样,是一个普通得像一杯温开水一样,可以解解渴,但是不可以解解馋,是那种平民百姓中的平民而已。

但是,我们这几个爱德华的统一体,却又多少有点儿良知,多少有点志向,多少有些经历,所以多少有些自命不凡,多少有些自寻烦恼,因而多少有些坎坷背时又多少不愿意平平庸庸但最终却平庸得成了一格写满了平庸二字的稿信,没有了上文与下文,如此而已。

我这是在梦中说梦吧!

我难道半下午还赖在床上,不然呢?不在床上怎么会做梦呢?我不是要去指导透明纵队的军事行动吗?怎么都过了两天还没去呢!

我努力想再思考思考一些帮助或者指导透明纵队的细节,尤其是这次军事行动的总的方针。

我记得我对这个问题进行了一次深刻的思考,改变了原来的思路。

那我原来的思路是个啥思路呢?让我好好捋捋。

我原来的思路是寻找极端老成的恶老或者魔头,因为他们既老奸巨猾又老谋深算还为老不尊,死皮赖脸,诡计多端,无所不能。

我这新组建的所谓军团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得另辟蹊径,否则会重蹈诸葛孔明“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的悲壮覆辙,诸葛孔明好歹还英名永存,永世为人感怀。

而我们这几个爱德华连这个悲壮的辙印都不可能留下,还不如坐以待毙,无为无痛是也。

但后来我不是、回忆起波德莱尔的《恶之花》和萨特的《恶心》了吗?对,我是有过这样的记忆,我认清了恶的本质,认识到恶与善的辩证关系,决定改变策略,用寻亲访友的方式去开展侦查工作。

但我怎么还没去呢?是我最得意的透明纵队他们自作主张不听号令了吗?还是我又变成了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了呢?我这是怎么了呢?我似乎晕乎乎的想不清楚,看不透彻,又说不明白。

我在做梦吗?我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趴在那张由吕崆菲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张战区地图上,我梦中流下的一滩涎水打湿了地图左下角的不的一片。

而当我抬起麻木的头和手的时候,一床毛呢行军毯从我肩头掉落在了地上。

而当我扭头看看房间四周时,现一位女士趴在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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