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江陵鬼市6(3 / 4)
台地宫深处隐藏的秘密,恐怕关乎整个天下的气运走向。”
周瑜走到那即将消失的地图焦痕旁,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心室”二字的位置,感受着其中残留的微弱煞气,沉声道:“曹操一生追逐传国玺而不得,若此玺真被他藏于地宫‘心室’,必是动用了极其厉害的邪术,将玺之气运与自身命数乃至地宫龙脉强行捆绑。他此刻呼唤你‘速去’,绝非简单的托付,更可能是想借你独特的‘脐带’体质与道胎慧光,解开某种连他也无法掌控的束缚,或者……李代桃僵。”
“或者,是想让我成为那条维系地宫不塌、确保玉玺不失的‘新脐带’。”王凡补充道,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左臂疤痕,“这道印记与地图共鸣,三日内,若我不能找到并‘续接’上它所指向的那条关键‘脐带’,地宫必塌,传国玺很可能永沉地底,或被早已窥伺在旁的势力(如司马懿、幽冥阁)趁机夺取。”
周瑜沉默片刻,目光锐利地指向焦痕中祭风台的位置:“祭风台乃铜雀台最高处,当年曹操于此大宴群臣,横槊赋诗,《短歌行》中‘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之志响彻云霄。若此地被标为‘脐带’入口,必然与其席卷天下的野心相关——他或许是想借传国玺为心脏,以整个北方龙脉为血管,将铜雀台地宫炼化成他霸业永存的‘不朽之躯’。”
王凡颔首,因果瞳中景象飞速闪回: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以汉室正统为“脐带”,汲取天下气运;
修建铜雀台,广纳美女,看似享乐,实则是以阴柔之气调和玉玺至阳至刚的霸道,稳定那条窃取来的“国运脐带”;
赤壁惨败后,他退守北方,倾力扩建铜雀台下地宫,恐怕是自知天命不久,欲以邪术将玉玺与地宫龙脉彻底绑定,让后继者能通过这条“脐带”延续其未竟的霸业……
“司马懿定然知晓此中关窍。”王凡想起鬼市中那菌丝人脸最后的嘲讽,“他那句‘道胎蚀三窍’,恐非仅指我赎魂损耗,更是在暗示铜雀台地宫内,有针对我这般身负‘脐带’连接之人的致命陷阱——那所谓的‘脐带归路’,极可能是以无数冤魂的怨气与龙脉煞气混合炼成,触碰者必遭恐怖反噬。”
周瑜握住他的手腕,力道沉重,目光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担忧:“你道胎受损未愈,左臂又突现此诡异疤痕,元气未复。若三日内强行闯入那龙潭虎穴,无疑是九死一生,恐怕……”
“纵是十死无生,也已无退路。”王凡打断他,语气平静却斩钉截铁。他指尖道胎慧光流转,左臂上的脐带形疤痕随之泛起一层微弱的金光,与识海中那传国玺的投影产生细微共鸣,“传国玺关乎天下气运归属,若落入幽冥阁或司马懿这等包藏祸心之辈手中,苍生必遭涂炭。更何况,这道疤痕……或许也是解开我自身前世(少帝泪珠)因果,彻底斩断与汉室衰运最后牵连的关键契机。”
晨雾彻底散尽,明媚的阳光洒满整个院落,带来一丝暖意。青石板上的焦痕地图终于完全消失,只留下几处浅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类似心脉纹理的印记。
王凡将袖子彻底拉下,严严实实地遮住左臂的疤痕,转身望向帐外远空——两个方向,两种命运。一方是丹阳,孙权的势力正在蠢蠢欲动;另一方是邺城,铜雀台地宫的阴影如同巨兽般匍匐,等待着揭开秘密的时刻。
“我们需分头行事。”王凡看向周瑜,决断已下,“公瑾,你需立刻动身,表面遵令前往巴丘,实则务必稳住江东大局,暗中查探皖城玉玺残片的下落,小心提防孙权趁此机会发难。我则带数名绝对可靠的精锐,星夜兼程赶往邺城,务必在三日期限内,潜入地宫,一探究竟!”
周瑜眉头紧锁:“你独自深入虎穴,风险太大……”
“我并非独行。”王凡举起那支吸纳了周瑜残魂的“讨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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