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丰收的喜悦(2 / 5)
更实际而直接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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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佯装检查沃伦身上那骇人的伤口,把自己移动到了对方倚靠的设备另一侧。
地面上被基因窃取者那酸性的污染血液泼洒过,但洪索能认出来,这种血迹的落地方式并不是从活物里通过战斗喷溅出来的。
一根医疗触手看似无意地从他的背包底部自然地垂落在地,顶端的探针随着他的走动划过地面。
嗯哼。正如他所想的。沃伦和这里的其他人显然在用血迹掩盖更多血迹。
“怎么了吗?药剂师?”
一只手抓住了药剂师的手腕。
尽管它的主人身受重伤,但这只手依然非常凶狠而有力,就像一头肉食恐龙扼住它战利品的前肢一样。
洪索抬起眼睛看着手的主人。
沃伦连长尚且完好的那只眼睛看起来非常幽深,在他黝黑的皮肤上闪着光,洪索发现自己并不确定这只眼睛底部的一点红光到底是反射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焦灼的气氛在药剂师与连长之间蔓延。
“没什么。”药剂大师在心中权衡了一小会儿,最后决定把这里的见闻带回去交给他的领主来做最终裁决。
无论佩图拉博变成了什么样,但钢铁之主一定会喜欢事情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中才能被允许继续变化,洪索很确定这一点。
所以他垂下眼睛,朝着上唇下已经开始露出一点点白色牙尖的撕肉者表达了一种谨慎防御但不想起冲突的姿态。
“你的伤口我已经暂时都做了处理,连长。”他说,“但你应该明白,你的伤势必须进一步治疗,而那需要你去药剂室,要么用你这里的,要么去我那里。”
对方露出一种似乎接近思考的表情,不过洪索很怀疑他还有多少脑子能思考。
他刚刚做的手脚远不止一样。
比如他已经偷偷为沃伦在喷洒消毒剂的同时施以高浓度镇静剂——从战争铁匠而非药剂师的效率角度来看,洪索认为把撕肉者麻倒拉走,然后让自己亲自来查看并清理这条船要比遮遮掩掩的拉扯跟野兽般的厮打要容易得多。
反正他又不是一名真的阿斯塔特圣典团药剂师……他都带着圣典作者灵活地体验过生活了,那么职业操守和荣誉这种东西必要的时候还是该灵活一点,对吧?
但撕肉者好像比他所记录过的所有人都能坚持更久——就算是马拉金被麻醉之后的情况也是如其他阿斯塔特一样,没有出现过这么久的异常。
他在工作日志里记录了这个异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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