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国内衰闻与个人喜讯（2 / 3）

在论文中明确提出：“阴极射线的粒子……是物质的一种新状态，比普通气态更分化，且构成所有化学元素的共同成分”。这一结论直接挑战了当时“原子不可分”的传统观念，为原子物理学和量子理论奠定了基础。

他还在论文的引言中特意感谢了中国的技术世家代表王月生提供的古代文献对其改进实验方法的重要启示。这个消息是本杰明告诉王月生的，同时交给了他一份刊载该论文的杂志，扉页上有向王月生致谢的语句及汤姆逊亲笔签字。看着王月生错愕的表情，本杰明意味深长地说“欧内斯特·卢瑟福是我们的人”。

虽然本杰明自称犹太人不过圣诞节，但后面的海上行程中，他还是催促船只尽快赶路。犹太组织的手笔也挺大，一直轮流派遣蒸汽快轮在达累斯萨拉姆等待他们一行。王月生每每对此类事件发出感慨时，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后世的小市民眼界束缚了他的想象。最终，当终于赶在圣诞节前到达伦敦的时候，看见几个一起从非洲回来的犹太人跟自己一样显露出那种远离一年多后再次拥抱现代文明的激动心情，王月生才发现本杰明他们不是为了圣诞节，而是为了这种熟悉的人间烟火气。

王月生也深深体会到了一年多的海上漂泊和非洲内陆跋涉经历对自己心情的影响。这还是自己每天都魂穿回后世换着心境，即便在前世也是要定期在几个传送基站间回收和放置物资。从前世中国西南内陆大山里走出来的人可能还好些，真不知道犹太人从各地选派的精英是怎样决定深入非洲不毛之地，与世隔绝待上一二十年的。

不过想想之前装备比自己差、信息情报支持更是约等于零的那些欧洲探险家，比如那位在1841-1873年间多次深入非洲内陆，探索赞比西河、1855年发现维多利亚瀑布的英国人大卫·利文斯顿；还有自己刚回来的比属刚果就是由探险家亨利·莫顿·斯坦利受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资助，在1874-1877年横贯非洲，溯刚果河至大西洋，建立贸易站点，为后续殖民统治提供地理情报，为比利时攫取刚果盆地铺路；还有将自己的名字刻在后世非洲国家首都称号上的法国探险家皮埃尔·萨沃尔南·德·布拉柴，在法国政府支持下于1875-1882年探索刚果河流域，以和平手段与当地酋长签约，建立法属刚果殖民地。

可能正是以这些人为代表的欧洲人的敢于冒险、勇于探索、不惧未知的精神，才让欧洲人能够实现大航海和大发现，为自己种族的工业化和技术腾飞打下了基础。所以，有时王月生觉得，自己让中国人走出来到那些发达国家去学习生活体验都千难万难，如果让他们去比中国还要荒蛮的化外之地去探险，真的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自己也只好动用那些亡命之徒了。

圣诞节过后，王月生又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在英法德联络了自己安排的人手，检查了之前布局完成的情况，拜访各地的合作者，包括专程向汤姆逊主任表示了感谢。2月份在法国时，恰好当年的中国新年在2月10日，想起当年在英吉利海峡船上有一面之缘的张德彝，决定去清国驻法公使馆找这位把自己当子侄看的老人拜个年。到了公使馆一打听，才知道张德彝已不在代理参赞任上，调去俄国了。但巧的是，张德彝最近刚来法国出差，此时正在使馆内。

张德彝闻门房报，得知王月生前来拜会，非常高兴，直接迎出门外，嘘寒问暖一番后，迎进使馆。待得王月生请求将身后跟随的一辆出租马车上整整一车的礼物都带进来后，无论是门卫还是老张都大吃一惊。见过过年送礼的，没见过这么送礼的。

其实，王月生这次来找老张，主要是想通过他结识一下在法国留学的福建船政的学员。随着自己计划中回国的日期日渐临近，有些事情该着手筹备起来了。中日甲午海战和中法马尾海战后，清朝培养的海军力量为之一空。后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