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凭什么这样折磨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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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的龙凤被上,林昭昭穿着锦绣使玄色的织锦黑袍,脸上还带着玄色的玄铁面罩,只露出一双眸子亮晶晶的都是戏谑和笑意。

偏偏这眼神落在齐曜眼中,便成了最明目张胆的挑衅,和最不动声色的撩拨。

齐曜眸色一沉,三两下扯下自己的外袍随手丢开,又利落地解下面具,露出其下紧绷的颌线。

下一瞬,他身形一动,已坐到了那片刺目的红锦之上,与她并肩。

不待林昭昭反应,齐曜一手已探向她耳侧,精准地解开了她脸上的玄铁面罩。

“哐当”

一声轻响,面罩落在锦褥上。

齐曜的双手随即握住了她单薄的肩膀,迫使她转过身,直面自己。

他凝神着她骤然暴露在灯光下、却依旧写满嘲讽的亮眸,以及那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可以让他瞬间失去所有理智的脸,声音低沉而危险:“你觉得这图案俗气?”

他逼近一寸,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她的脸颊,“那你告诉我,你和赫连斥勒大婚的时候用的什么图案?”

林昭昭那句关于百子千孙图的调侃,本是对齐王墙头草行径的一丝戏谑,却不料,齐曜的反应竟如猛烈,还提到她和赫连斥勒的大婚,被他灼热的气息与尖锐的质问围剿,林昭昭心头一横,仰起脸,将一句更淬毒的话掷还回去:“我不记得了!”

她话音轻飘飘的,眼里却凝着冰,毕竟我只大婚一次,指挥使大人可是大婚了三次,应该比我记得更清楚!”

林昭昭话音未落,齐曜眼底那点残存的理智如同绷紧的弦,应声而断。

双眸瞬间染上骇人的赤红,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吼:

“南——央——金!”

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血,“你到底……有没有心!”

林昭昭眼睁睁看着齐曜赤红的眼底,竟在瞬间蓄满了泪。

那泪珠毫无征兆地滚落,大颗大颗,砸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心口猛地一缩。

她肩上被他紧扣的力道痛入骨髓,却远不及此刻心慌的万分之一:“我错了!

阿琪,我只是……我不是”

她急急解释却是语无伦次。

可齐曜根本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

他的双手由肩膀到脖颈最后捧住她脸颊,冰冷的指尖与她肌肤相触,他额角青筋暴起,整个身体都在剧颤,嘶哑的声音像是被砂石磨过,每一个字都浸着血泪:“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原本我以你死了,我也可以永远恨你的!

可是阿瑞给我说你还活着。

你知道我看到你躺在赫连斥勒给布置的花床上时,我有多恨你吗?你为何要选他?”

他捧着她的力道之大,指节都泛出青白,整个身躯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颤抖,嘶哑的声音像是从破碎的胸腔里艰难挤出:

“你知不知道……”

他赤红的眼眸死死锁住她,每一个字都浸着血泪,“你给我的那杯毒酒,差点让我死了!”

泪珠不断滚落,他的声音一声压过一声,一声比一声更撕心裂肺:

“你又知不知道,当我听闻你将要与害死我母亲的人大婚时,我这里……”

他猛地抓起她的手,死死按在自己左胸心口,那急促而沉重的心跳如同濒死的鼓点,重重敲击在她的掌心,“……痛得恨不能将它亲手剜出来!”

“我原本可以只恨你就够了!”

他几乎是咆哮出来,气息灼热而混乱,“可你偏偏又死了!

死得那么干脆!

你让我这滔天的恨意……我还能去恨谁?”

他的额头重重抵上她的,滚烫的泪水交织在两人的肌肤之间,声音终于破碎得不成样子,只剩下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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