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王者余烬的低语（3 / 4）

应和什么。

而此刻的老四合院里，柳清风正坐在书桌前。

他翻开泛黄的笔记，枯瘦的手指停在某一页，上面用朱砂画着个缠绕的图腾——左边是武字刺青，右边是朱雀胎记，中间用行草写着：&0t;双印同辉之日，便是余烬重燃之时。

&0t;

窗外的月光爬上纸页，将那行字染成银白。

老人抬头看向训练馆的方向，浑浊的眼底突然闪过一道精芒。

老四合院的窗纸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柳清风枯瘦的手指停在泛黄笔记的某一页，朱砂画就的图腾在月光下泛着暗血般的红。

那是他三十年前在敦煌莫高窟的暗阁里，从一卷虫蛀的《星枢要录》上拓下的&0t;王者遗火&0t;标记——六芒星包裹着燃烧的剑，与林尘臂上&0t;武&0t;字刺青的纹路竟有三分重叠。

&0t;原来如此&0t;老人的喉结动了动，指节因用力而白。

三个月前在虚海底部，他分明看到旧王之心与林尘血脉共鸣时，空中闪过的光纹正是这六芒星的残缺形态。

&0t;旧王之心不过是引信。

&0t;他抓起案头的青铜灯盏，灯油泼在笔记边缘腾起火星，&0t;真正的残念&0t;火苗舔过&0t;遗火&0t;二字，纸页卷曲的瞬间，他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细碎的雷鸣。

训练场里，我妻善逸的雷之呼吸正像把钥匙，捅开了地面紫液下的封印。

少年的食指还停在结印的姿势上，指尖的电弧却诡异地凝成团，像根光的针往地面钻。

&0t;哈、哈&0t;他额头的汗珠砸在地上，溅起的紫液腐蚀出小坑，&0t;明明只是想试试新练的壹之型&0t;

话音未落，训练场的空气突然凝固。

我妻善逸的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他听见了，不是风声，不是自己的心跳，是某种从地底下渗出来的、像锈铁摩擦般的低语：&0t;选择吧，凡人成为我的容器，或成为我的祭品。

&0t;

&0t;呀啊啊啊啊！

&0t;善逸的膝盖直接砸在地上，雷之呼吸瞬间溃散成蓝白色的碎片。

他踉跄着往后爬，后背撞上训练用的木人桩，指甲在地面抠出五道血痕：&0t;它、它在说话！

它在说话啊！

&0t;

林尘的反应比声音更快。

他一步跨到善逸跟前，手臂横在少年身前，&0t;武&0t;字刺青的红光几乎要烧穿衣袖。

旧王之心在胸口跳动的频率突然变了，不再是灼痛，而是某种牵引——像有根线从心脏连到地面，在往深处拽他的魂。

&0t;别怕。

&0t;苏璃的手按在善逸颤的肩头，骨玉的青光顺着少女的指尖渗进少年皮肤，很快抚平了他紊乱的呼吸。

她转头看向林尘，朱雀胎记在月光下红得刺眼：&0t;共鸣强度翻倍了。

&0t;

岳山蹲在紫液前，家传玉佩的碎渣在掌心烫。

他用剑尖挑起一滴紫液，黏液刚离开地面就开始结晶，&0t;这东西在吸收我们的人气值。

&0t;他抬头，目光扫过林尘臂上的刺青、苏璃掌心的骨玉，最后落在善逸还在抖的指尖，&0t;不，是在吸收所有召唤体系的能量源。

&0t;

林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想起信笺上&0t;真正的王者，永不退场&0t;的金粉字迹，想起柳清风窗台上突然亮起的灯——原来所有线索早就在往这里汇。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血管里流动的热意不再让他焦躁，反而像团烧得更旺的火，把疑惑都烧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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