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命运尽头的回声（3 / 4）

>武术世家传人的脊背绷成铁铸的弓，瞳孔缩成针尖：&0t;所有人屏息！

这不是声波，是是天地在说话。

&0t;我妻善逸的雷弧本来正噼啪作响，此刻却像被掐断的电流，&0t;滋啦&0t;一声熄灭在刀身，少年额头的冷汗顺着梢砸在刀镡上，手指把日轮刀柄攥得白，喉结动了动，终究没敢出声。

柳清风的白突然根根竖起，枯瘦的手掌按在胸口，浑浊的眼底闪过惊涛：&0t;原来血契术的源头是活的。

&0t;

话音未落，那道黑影已如被扯开的幕布般彻底具象。

金纹。

无数道赤金纹路在虚空中游走、缠绕，最终凝成人形。

它没有五官，没有皮肤，甚至没有具体的轮廓——每一道金纹都在独立流动，却又完美构成人类的形态，像一团被风吹散却始终保持人形的火焰。

林尘望着它，突然想起自己皮肤下曾经翻涌的金纹，此刻那些正在消退的纹路竟开始烫，像是游子听见了故乡的呼唤。

&0t;看它眼睛！

&0t;苏璃突然低喝。

林尘下意识抬头。

没有眼睛。

但当他的视线与金纹人形的&0t;面部&0t;相交时，一股无形的重锤直接砸在胸口。

他闷哼一声，踉跄着向后跌退三步，后腰重重撞在岳山的刀鞘上——不知何时，岳山已横刀挡在他身前，唐刀的吞口兽纹抵住他腰腹，替他卸去了大半冲击力。

&0t;这不是敌人。

&0t;岳山的声音压得极低，震得林尘耳骨颤，&0t;是血契术最初的存在。

我曾在家族古籍里见过描述——上古武神以自身为媒，将武道意志凝作活的契约，后来被后人称为血契术。

它是规则，也是活物。

&0t;

林尘撑着岳山的后背站起，喉间泛起腥甜。

他望着金纹人形，突然笑了——暴烈的、带着血气的笑：&0t;所以它刚才问我&039;执念&039;？&0t;他低头看向自己掌心，那里正渗出细小的血珠，&0t;我爹被黑帮砍死那天，我跪在血里过誓，要让拳头硬过所有刀枪；后来系统砸到我头上，我以为是金手指，现在才明白这哪是系统，是它在挑人。

&0t;

金纹人形突然动了。

那些流动的金纹在胸前划出奇异的轨迹，林尘皮肤下本已消退的金纹突然爆燃！

这次不是被抽离的虚弱，而是岩浆般的灼烧顺着血管窜遍全身。

他闷吼一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溅在地面，竟与空中的金线产生共鸣，串成细小的血链。

&0t;你终于来了。

&0t;

这次的声音不再刺耳，反而带着某种熟悉的温厚，像老武馆里父亲擦刀时的低哼。

林尘浑身一震，突然想起柳清风说过的&0t;鱼不能带着河水游回源头&0t;——原来所谓的&0t;源初&0t;，不是别的，是所有武道者用执念、血汗、不屈的骨头，在岁月里熬出的魂。

苏璃的手从他腕间滑落，转而按在自己心口。

她能清晰感觉到，体内本因&0t;天地太干净&0t;而虚弱的灵力，此刻正随着林尘的金纹爆燃缓缓沸腾——阴阳家的灵力沟通天地，而这里的天地，此刻正被武道的执念重新&0t;染&0t;出颜色。

我妻善逸的日轮刀突然自行出鞘三寸，雷弧顺着刀身窜向金纹人形，却在触及那些金纹的瞬间化作流光，被温柔地包裹、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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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瞪圆眼睛，结结巴巴道：&0t;这、这不像鬼舞辻无惨的邪气像像师父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