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朕要的是真心(2 / 3)
病死,而是被毒香所害。
而真正的皇嗣血脉,早在十年前就被悄然铲除。
难怪萧玦能顺利登基——他是被人推上去的棋子,也是这场阴谋最大的盲眼之人。
她闭目片刻,再睁眼时,眸底已无波澜。
“去查户部旧档,看看那晚值守的禁军将领,如今在哪任职。”她淡淡道,“还有,魏长林死后,谁接手了他的‘听风阁’?”
沉砚领命欲退,却被她叫住。
“等等。”虞妩华从袖中取出一封密函,“派人送去监察御史李延章府上,只说——‘靖南王欠的债,该还了。’”
翌日清晨,城门初启。
徐伯拄杖立于瓮城之外,怀中账册用油布层层包裹。
他曾是虞府管家,辗转十年才寻到这份记录前朝权臣私通藩镇、挪用军饷的铁证。
眼看宫门在望,四周忽有黑影逼近。
内侍省暗桩!
刀光乍起,血溅雪地。
徐伯踉跄后退,账册脱手,一角被撕扯断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数道黑衣人自街巷杀出,为首的正是沉砚。
剑光纵横,敌寇倒地,残页却被风卷起一角——赫然露出“靖南王”与户部某侍郎的押印密约。
沉砚拾起残页,眼神一凛。
虞妩华得知后,只轻笑一声:“不必追回完整账册。把这一页,原样送至都察院案头。”
她不再藏,也不再争辩。
她要让百官自己去问:为何十年前的调兵令上有魏长林的私印?
为何靖南王会在军饷拨付当日,秘密会见户部官员?
碎片散落,终将汇成洪流。
而此刻,乾元殿烛火未熄。
萧玦盯着手中一张泛黄符纸残片,边缘焦灼,似经火焚。
那是陆翁昨夜跪呈之物,来自《折柳吟》琴匣夹层。
他指节收紧,眼中血丝密布。
窗外风雪骤急,吹动檐铃如泣。
他霍然起身,大步踏出殿门,龙袍翻涌如怒潮。
“备驾——昭阳殿!”雪未停。
昭阳殿的琉璃瓦上积了厚厚一层,檐角垂下的冰棱如刀锋般森然,在风中轻颤。
殿内却暖得反常,地龙烧得通透,熏炉里“忆魂草”余烬未冷,空气浮动着一种近乎催眠的温甜。
烛火在屏风后摇曳,将一道纤长身影投在素绢之上——虞妩华立于萧玦身前,未施粉黛,发丝微乱,仿佛刚从一场旧梦中醒来。
她看着他踏碎风雪而来,龙袍染霜,双目赤红如燃血,手中紧握那张焦边符纸,像攥着一根能刺穿过往的毒针。
“你说!”萧玦声音嘶哑,几乎是从喉底撕裂而出,“为何朕每听一次《折柳吟》,心口就似被人生剜?为何梦中总有素衣小女孩跪在雨里哭喊‘别丢下我’?!她是谁?!”
他的质问震得烛焰狂跳。
虞妩华静静望着他,眸光如深潭无波。
她没有后退,反而迎上前一步,指尖轻轻拂过颈间系带,缓缓解开外衫领扣。
丝缎滑落肩头,露出一段白皙锁骨,其下赫然一枚淡粉色胎记——形如折枝柳,柔弱却倔强地生长在肌肤深处。
“陛下梦里的孩子……”她轻声道,嗓音如月下溪流,“或许真存在。”
萧玦呼吸一窒,瞳孔剧烈收缩。
“只是您忘了。”她抬眸直视他,眼中似有星火闪动,“有些约定,早在我们都不懂爱恨时,就已刻进魂魄。”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滞。
风卷残雪拍打窗棂,像是谁在叩门。
而更深处的记忆正破土而出——暴雨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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