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纺织的起源(2 / 5)
边,捞起一捆湿漉漉、散着淡淡腐殖质气味的麻秆。
她拿起一块边缘光滑的鹅卵石,将麻秆平放在河边一块平坦的大青石上,开始用力捶打。
“啪!
啪!
啪!”
单调而有力的敲击声在河畔响起。
腐烂的外皮和木质部分在石头的敲击下碎裂、脱落,露出里面一缕缕银白色、闪着丝光的纤维束。
阿溪眼睛一亮,小心地用手指捻起一缕。
“咦?滑溜溜的!”
她惊喜地低呼。
这触感比树皮藤条柔软多了!
她试着拉扯一下,那细细的纤维居然异常坚韧,丝毫没有要断开的迹象。
“呀!”
阿溪突然痛得一缩手。
原来在捻动时,一根极其细小的、如同透明玻璃丝般的纤维毛刺,猝不及防地扎进了她食指的指腹。
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很快渗出了一粒细小的血珠。
“嘶…好家伙!”
阿溪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看着那一缕缕在阳光下泛着柔和光泽的纤维,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一丝敬畏,“这‘筋’看着软,性子可真烈!
比山鬼的头丝还韧,还敢扎人!”
(注:通过触感和意外伤害,突出麻纤维的特性——强韧、有毛刺)
她忍着指尖的刺痛,更加专注地捶打着,剥离着。
捶打、漂洗、再捶打、再漂洗…反反复复许多次,直到附着在纤维上的所有胶质和杂质都被去除干净。
最终,她的面前堆起了一小团湿漉漉、纠缠在一起的、洁白而坚韧的麻纤维束。
阿溪拿起一根,对着阳光仔细端详,那细丝仿佛能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在她眼中,这湿漉漉的纤维团,如同揉碎了一捧星光。
二、骨殇:针断兽皮启新思(关键事件:骨针缝制兽皮的局限性与挫折)
夕阳的金辉洒满聚落,屋顶的茅草像镀了一层金。
阿溪兴致勃勃地捧着那团初步处理好的麻纤维回到家中的干栏平台上。
她的伴侣“石矛”
——一个身材高大、擅长狩猎的年轻人——正坐在火塘边,皱着眉头对付一块新剥下来的鹿皮。
石矛手里捏着一根磨制得极其精巧的骨针(注:山顶洞人等遗址出土有早期骨针)。
针身细长光滑,针尖锐利,尾部还钻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
他正试图将一根用动物筋腱劈开搓成的“线”
,穿过皮子上用石锥刺出的小洞,把两块鹿皮缝合起来,想给即将出生的孩子做件小皮褂。
“嘶…又断了!”
石矛懊恼地低吼一声。
那坚韧的筋线又一次在用力拉扯时,从骨针尾部的小孔处崩断了!
针孔边缘太锐利,反复摩擦拉扯下,再结实的筋线也承受不住。
“哎哟,慢点儿拽!”
阿溪放下麻纤维,凑过来看,“这鹿皮也是,比上次那块野猪皮厚实多了,硬邦邦的,针都难扎透。”
她看着石矛被筋线勒得红的手指和被骨针刺破了好几处的手掌,心疼地说。
石矛烦躁地丢掉再次穿好筋线的骨针(这已经是他今晚弄断的第三根筋线了),揉着酸的手指:“这针孔太小了!
筋线又粗又涩,穿进去就磨!
一用力就断!
皮子也厚,扎一个洞费老鼻子劲!
做个皮褂子这么难,娃生出来总不能光着吧?”
他看着角落里堆着的几张柔软兔皮,叹了口气,“兔皮倒是软和,可也太薄了,不经穿啊!”
阿溪的目光落在自己那团湿润的麻纤维上,心头一动。
她拿起一小撮,尝试着用指尖轻轻搓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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