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语言的咿呀（4 / 6）

亮、但更有目标的嘶吼，精准地吸引了大象的注意力！

巨兽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巨大的头颅和长鼻猛地转向他们！

就在巨兽注意力被正面牢牢吸住的刹那，树上的老树根没有丝毫停顿！

他以不可思议的度，左手猛地指向猛犸象左侧的一处洼地，同时出那个低沉、清晰的指令：“呜——！”

右手则同步做出了一个有力的向前刺击动作——“咔！”

左侧洼地后，一直紧绷着神经的长腿和他的小队，在老树根手势指向他们方向、第一个“呜——”

音节出的瞬间，血液仿佛都沸腾了！

他们看懂了也听懂了！

没有丝毫犹豫，如同离弦之箭，压低身体，利用洼地的掩护，悄无声息却迅猛地朝着大象的左后腿弯处扑去！

手中的绑着锋利石片的长矛，带着积蓄已久的力量，狠狠刺向那相对脆弱的部位！

“噗嗤！”

几柄石矛几乎同时刺入！

虽然无法造成致命伤，但剧烈的疼痛让猛犸象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左后方扭动！

机会！

老树根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

他右手疾指向猛犸象因疼痛和转向而暴露出的右侧腹部下方，同时口中出急促但清晰的音节组合：“咔！

呜！

咻！”

（攻击！

右侧！

快！

）左手配合着用力向下刺击的动作。

负责右侧的石头和小耳朵小队早已等候多时！

看到老树根的手势指向他们、听到那特定的声音组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冲了出去！

他们像一群灵活的豹子，精准地扑向巨兽柔软的侧腹，将手中简陋但致命的武器狠狠刺入！

“嗷——！

！

！”

猛犸象遭受重创，出惊天动地的惨嚎，庞大的身躯疯狂地扭动、踩踏，试图摆脱这些给它带来剧痛的小东西。

场面瞬间变得极度危险！

“撤！

快撤！”

树上的老树根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用最快的度做出了那个快向后摆动的手势，口中爆出急促的“嗬！

嗬！

嗬！

嗬！”

这一次，命令的传递如同电流！

无论是正面诱敌的硬骨头，还是刚刚完成攻击的长腿、石头小队，在听到那熟悉的撤退指令、看到那明确手势的瞬间，没有丝毫恋战，凭借着站直了奔跑带来的视野和体能优势，以惊人的协调性向四面八方分散后撤！

猛犸象狂暴的踩踏和甩鼻，全都落了空！

它巨大的伤口处，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草地。

力量和生命正随着鲜血快流逝。

它在原地痛苦地转了几个圈，脚步越来越踉跄，最终出一声不甘的悲鸣，小山般的身躯轰然倒塌！

成功了！

！

！

整个林间空地先是一片死寂，紧接着爆出震耳欲聋的、夹杂着各种原始音节（“喔！”

“啊！”

“咔咔！”

）的欢呼！

猎手们从藏身处冲出来，奔向那倒下的巨兽，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因精妙协作而生的巨大成就感！

他们围着巨兽，也围着被从树上扶下来的老树根。

看着老树根疲惫但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再看看彼此，一种全新的、难以言喻的联系在他们之间流淌。

那些曾经陌生的手势和音节，此刻仿佛变成了连接他们思想的奇妙绳索。

硬骨头用力拍着老树根干瘦的肩膀，指指倒下的猛犸象，又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