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集 边陲对峙余孽挟持百姓要挟(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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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将雁门关的断壁染成暗红。

秦斩勒住“踏雪”

的缰绳,玄铁战甲上凝结的冰霜还未完全消融,指节叩了叩腰间的“裂穹刀”

,刀鞘上暗纹在暮色里泛着冷光——他追了三天三夜,终于在这边陲小镇堵住了“幽冥教”

最后的余孽。

镇口的老槐树下,二十多个百姓被粗麻绳捆着,孩童的哭声混着老人的咳嗽,在寒风里打颤。

幽冥教副教主魏奎踩着石阶站在酒肆二楼,手里的弯刀架在一个妇人脖颈上,刀刃已陷进半分,血珠顺着衣领往下滴。

“秦将军,别再往前走了!”

魏奎的声音嘶哑得像磨过砂石,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一枚黑色令牌,“你若敢动,我便让这二十多条人命,陪我幽冥教一起上路!”

秦斩停下脚步,身后的三百锐士也齐齐收住步伐,甲胄碰撞声骤然消失,只剩下风卷黄沙的呜咽。

他目光扫过被挟持的百姓:最左边的老汉是镇上的郎中,去年寒冬还给他的兵送过草药;中间缩在妇人怀里的孩童,前几日在城门口还递给他一块热乎的麦饼。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沉得像压了千斤铁:“魏奎,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无辜?”

“无辜?”

魏奎突然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溢了出来,“当年你血洗幽冥教总坛时,我教中三岁稚子、八十老妪,哪个算无辜?秦斩,你今日敢踏进一步,我就先杀了这妇人!”

他手腕一紧,妇人的惨叫瞬间刺破暮色,孩童的哭声更响了。

秦斩瞳孔骤缩,脚步下意识往前迈了半分,却见魏奎的刀又深了一寸。

他猛地顿住,玄铁靴底在石子路上碾出浅坑。

身旁的副将赵烈按捺不住,低声道:“将军,再耗下去不是办法,不如让末将带一队人从后巷绕过去——”

“不行。”

秦斩打断他,目光死死盯着魏奎手里的弯刀,“这酒肆后巷只有一个窄门,他既然敢选这里,必然早有防备。

一旦惊动他,最先遭殃的是百姓。”

他抬眼看向魏奎,声音缓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要什么?只要放了百姓,我答应你。”

魏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又迅被贪婪取代:“我要你亲手解了玄铁战甲,弃了裂穹刀,再让你的人退后三里!

等我出了雁门关,自然会放了他们。”

他知道秦斩的厉害,当年幽冥教教主手持“噬魂剑”

,都没能接下秦斩三刀,若不卸了他的武装,自己绝无活路。

寒风卷着沙粒打在秦斩的战甲上,出“沙沙”

的声响。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甲胄——这是先帝亲赐的玄铁甲,陪他征战十年,挡过箭雨、挨过刀劈,甲缝里还嵌着去年在漠北厮杀时的血痂。

可再低头,能看见那被挟持的孩童正怯生生地望着他,眼里满是依赖。

“好。”

秦斩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让魏奎都愣了一下。

他抬手解下头盔,乌黑的长披散下来,露出额角一道浅疤——那是当年为救百姓,被乱箭划伤的。

接着,他开始解战甲的系带,玄铁甲片落地时出沉重的“哐当”

声,每一声都像砸在赵烈和锐士们的心上。

“将军!”

赵烈急得声音颤,“不可啊!

这魏奎阴险狡诈,他若反悔——”

“他不敢。”

秦斩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坚定,“他要的是活着出雁门关,百姓是他唯一的筹码。

只要我没威胁,他不会轻易杀人。”

说话间,最后一片甲片落地,他只穿着里面的粗布劲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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