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有相好了(2 / 3)
来还有这么个人窝在廷尉狱里替他血洗逆党。
直到前阵子段渊提起,可以给谢戎晋一下廷尉正了,元靖帝才想起来,段渊还有这么一把已经练就了的刀。
前阵子他失踪,段渊一直在找他。
这个人要是犯了大事,段渊会自己将他解决。
若是犯了小事,没必要闹到朝廷上来……
可萧瑜一股倔性,当仁不让的样子,也是个难应对的。
元靖帝啜一口于有闻端来的茶,起了个含含糊糊的头:“廷尉,朕方才见你们在说话,是吵架了,还是在私论?”
萧瑜站在最中,抬手持笏,正色:
“回陛下,并未争吵,也并非私论。
臣疑臣的下属,昨夜违制渎职,寻他上前,好与他在陛下面前,供个清楚!”
萧瑜不是不懂这样做的弊端,可一切才刚刚开始,这个头他要起好,他要起给所有人看。
也知道元靖帝懒得管,他再朝元靖帝一拱手,目光厉了三分:“嘴觚里守门的两名司隶在昨日宵禁时遇车强闯里门,来人自称廷尉正,要入里办案,也示过腰牌。
孔校尉,当时详情如何?”
孔继维谨慎上前回话:“按律法而言,司刑官如有特案或秘案,许破宵禁查案办公,只需进出里门和城关时核查身份,亲笔留下名姓,即可放行。
可昨日
昨日卑职的两名手下来报,廷尉正声称秘案,并未留笔,之后,强闯里门,后于一个时辰内驾车出来,说里面是抓的牢犯,要带回去秘审,不许卑职的人掀帘盘查。”
萧瑜紧跟其上,转身盯紧谢春深:“廷尉正,请你现在就回答本官,廷尉府近日有秘案,怎么连本官这个廷尉都不知情?你抓了人,那个人又是谁,我可有给过你抓捕的令?!”
朝堂上一时鸦雀无声,只有铜鹤吐烟露,金光入殿堂。
自段渊将谢春深收入麾下,或碍于段渊这座靠山的稳固,或胆寒于谢春深声名在外的阴狠毒辣,没有官员会在明面上找他的茬儿,暗杀行刺倒是不在少数,然而也只有上一次他夜半独自出门,落了独,才给了那些人下手的机会。
就这般大费周章,人还是照样站在这里,毫无损。
面朝着萧瑜的逼问,谢春深手指叩了下笏板,“廷尉,那个人,不是我,是有人冒充了。”
萧瑜想到他会不认,再压低声:“你确定吗。”
谢春深浅浅一笑,反问道,“廷尉大人,臣昨夜并没有出过门,今日迟了,就真的只是迟了而已。
刑司法官,口说无凭,事实为证。
您可有证据,证明昨夜之人就是我?”
萧瑜的耳边似乎响起四面楚歌,余光之中,所有的人都在望着这里,谢春深不慌不忙,从容有度,显然是不打算承认了。
元靖帝捏拳咳嗽,这是他想要散朝的讯号。
陈词紧迫。
萧瑜请示元靖,要传唤昨夜守里门的小兵。
这时有元靖帝新提拔上来的太仆卿站出来,想为元靖帝分忧解难,他提醒萧瑜:“萧大人,您初入朝该体谅陛下案牍繁杂,这里并非什么审讯堂,您有事便报,无事便退。
这一问一答一来一往,还要传唤证人,半天也难有厘头。
您要审问您的下官,该回廷尉府审去。”
萧瑜倒也冷静:“陛下是三寸青天,臣,白水鉴心,仰问青天日照,求个是非明辨而已,大人何不待传唤后再提。”
“好了萧卿。”
元靖让步,“快传吧。”
一声令下。
昨夜二人就被带了上来,他们也是次入宫面天子,紧张得脚打哆嗦,走不稳路,还未行至孔继纬跟前就已经扑通跪下了。
孔继维暗中挥手,示意这二人膝行至萧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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