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跟她要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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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她的诚心,笑着说:“我们因为陛下避暑的需要出宫,去城东看看地儿,回宫前,慕这民间武陵春的大名而来。

谁知道,姑娘你还把最好的一间屋子,留给我们两个不懂大雅的城内野士了,我这次没有带礼,有愧啊。”

邓青暂未显山露水,只是吃了她的一块肉:“之前你有一间匠人铺子吧,人回来齐了没有,现如今可还开着呢?”

木漪也点头:“人都回来齐了,就在城东的三钱里,二位先生回城会路过的地方。”

斜阳燃烧,停在她手下的烤牛肝上,底下的炭烧的更红,邓青盯着那冒烟处,喉咙也烧灼起来,像被烫了,方想试试她那块木头的下落,木漪已经递过来了一斟酒,眼角殷切上挑:“先生小心这肉烫口。”

邓青耷拉着眼皮接过,看见酒水里,自己晃荡、浑浊的眼睛。

木漪在他上方自请了罪:“我底下的匠人和工头手脚没个轻重,闹出一桩叫您头疼的事,是我没有教好他们,谁说那块木头被偷了?!

我看就是将那木头削了坏,又或恶向胆边生自己昧下了!”

说着目光湿润道,“这李工头家贫,有一病妻,既出世行商,我也不欲再与他夺这口气,放出牢后,已经将他打了回家去,此番便求您大人大量饮下此酒,这罪,让我替他担了吧。”

宋寄刚携着酒上茶楼,到了门前,正撞上陈擅从门里面出来。

酒香兜头扑了过来,陈擅眼光一闪,“是莲花楼里的武陵春吧?”

宋寄一直隐藏人后,于介田斋潜伏着,专为段渊所使,先跟着介田斋掌柜,又在换朝后跟着红人谢春深,就是不怎与这些前朝文武打交道。

不过他认得陈擅,颔:“正是。”

陈擅哎呀一声,“都送上门来了,我没有不要的道理啊。”

乐呵呵地一手去托盘上揣了一个,抱在怀中就走,“不是朋友,也不谈谢,再会!”

宋寄一身功夫,想拦住不难。

正打算行动,里头响起谢春深的话:“宋先生,请进来。”

宋寄刹住了脚。

提着一个空空如也的木盘,转身进了门内。

“陈小郎君将酒带走了。”

“随他去,不用管。”

谢春深对他与对待陈擅不同,虽然都无真情真意,至少客气礼貌相待,给他倒了一盏热茶,执手示意:“先生请坐。”

所以谢春深并非不懂礼。

他只是一个,单纯的无礼之人。

宋寄将门关上,告诉他,“她将邓青与毕覆请了来,说了什么,我没有机会探听。”

谢春深把杯浅笑,炉内的香缠着他半垂的,烟雾绕缭。

“我也看见了。”

“不要紧么,”

宋寄都有些担忧,“任她展下去——”

“我自有打算。”

宋寄道好,不再插口,就是有一事想起来了,还得说,“关于财帐,她半月前备了一箱子金,是一整笼屉,昨夜我看着那些人将这笼屉搬上了酒楼,但今日就没有看见了。

我想,不出意外,是要用在这二人身上的。”

“贿赂?”

“没错。”

“你听,是贿赂,”

谢春深瞥他一眼,“她怎么会放到明面上来叫人看见,邓青与毕覆,一个大常侍一个中常侍,虽然都不缺钱,可邓青总压毕覆一头,他们也是表面上师徒情深,一年前,毕覆给邓青的干儿子背锅,被还是陈王的元靖帝在陈王府打了半死,你觉得,他想不想翻身?”

“她拉拢的,不是邓青,是毕覆?”

谢春深伤重才愈,嘴唇还有些白,一扯,更有些病态在身,说了一句话:“内廷,是年轻女人和年轻男人的天下。

她在押注,押的,就是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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