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最大的鱼(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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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小动作浑然不觉。

    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柔弱无害的样子,任凭裴砚之怎么敲打,她只管演好自己这个不谙世事、被天上掉的馅饼砸晕了头的孤女。

    直到送客。

    这番谈话,面上一派和风细雨。

    云知夏起身,恭恭敬敬地把裴砚之送到门口。

    就在她侧身让路,屈膝行礼的那一瞬,袖口一扬,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纸笺悄没声地飘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停在裴砚之的靴尖前。

    裴砚之的视线往那纸上一扫。

    就一眼,他脸上那副温润的笑意,出现了一道几乎抓不住的裂痕。

    喉结都滑动了一下。

    这变化快得吓人,可云知夏看见了。

    那张纸上写的,正是“牵机引”的药方。

    云知夏像是才发现,短促地“呀”了一声,慌里慌张地蹲下去捡,指尖都哆嗦着,一张脸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这……这是我娘的旧物,也不知怎么就带了出来,让相爷见笑了。”

    裴砚之脸上的温和已经找了回来,刚才那瞬间的失态,真真切切地是个错觉。

    他俯下身,虚虚扶了一把。

    “无妨,故人之物,理当好生保管。”

    他看向云知夏,那眼神里却多了些旁人看不懂的阴冷和盘算。

    钩子,已经埋下了。

    怀疑的念头一旦扎了根,就会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疯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这药方,是巧合,还是警告?

    乌木马车刚拐过街角,云知夏脸上的柔弱惶恐就散了个干净,只剩下一片寒霜。

    她快步回屋,拉过两个孩子,反手关紧了房门。

    那张被她故意弄出褶皱的药方,重新在桌上摊开。

    这一次,她看得比任何时候都仔细。

    终于,在一味叫“雪顶寒蟾”的罕见药材旁,她指尖摸到一个几乎不存在的毛糙触感。

    那是一种特制的药水,无色无味,只有用热气熏蒸才能显形。

    方才她捧着热茶,指尖的温度已经足够让这个记号短暂现身,并且拓印在了她的掌心。

    云小墨蹬蹬蹬跑到墙角,从自己的小书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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