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昆明之行6(2 / 4)
手,指尖笨拙却认真的将解开的扣子重新扣好,动作轻的怕惊扰了她的梦。
他转身从包里摸出烟,打火机‘’嚓‘’的一声亮起,深吸一口后,辛辣的烟雾,呛得他喉咙紧,却也勉强压下了心里翻涌的渴望。
他望着熟睡的人,眼底渐渐清明:慢慢来,他要靠真心打动她,让她的心里,完完全全只剩下自己。
烟蒂被路宽安眠在洞里凸起的岩石上,火星最后闪烁了一下,便像他刚压下去的欲火般彻底熄灭。
一阵难以抵挡的疲惫,突然席卷而来,他揉了揉沉的太阳穴,指节无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木棒——那是他先前特意找来,想护她周全的东西。
他在离王秀梅身体外侧还有一尺多远的地方轻轻躺下,后背抵着冰凉的岩壁,他却丝毫不敢放松,或着木棒的手始终没有松劲,目光落在她熟悉的侧脸上,连呼吸都放的极轻。
哪怕倦意已经漫到了眼皮上,他也记得自己此刻的使命:守着她,不让任威胁惊扰他心尖上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刺骨的寒意裹挟着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路宽猛地睁开眼,往洞外望去,天已大亮,雨却又下得凶了起来。
风向也变了,斜斜的雨丝直往洞里灌。
山洞内,只剩王秀梅睡着的那一小块地方还是干的,其余地方都被雨水打湿了。
他慌忙爬起来,胡乱穿上半干的裤子和衬衫,双手举起上衣撑在洞口,努力挡住往里灌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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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梅也被这阵寒意激得浑身一颤,缓缓睁开眼睛,还没完全清醒的意识,被浑身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瞬间拽回现实。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了定神,昨晚那些模糊又清晰的片段猛地涌上心头——她知道,昨晚那瓶矿泉水一定是路宽做了手脚。
他昨晚对自己……
一股怒火‘’腾‘’地从心底蹿起,她猛的坐起身,正要开口怒斥,目光却撞进了眼前的景象:路宽背对着她,费力屯举着衣服挡在洞口,后背的衣服已被雨水打湿了一大片,他却毫无察觉,只是专注的护着他这边的干燥。
这个昨晚对自己图谋不轨的男人,此刻正拼尽全力为自己遮风挡雨。
到了嘴边的愤怒,那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怎么也说不出口。
王秀梅怔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她该恨他的,恨他趁人之危,恨他毁了自己的清白,恨他让自己对丈夫再也无法交代。
可看着他此刻狼狈又坚定的样子,那份恨意里,又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是感激吗?感激他一路保护,感谢他此刻的维护?她分不清。
只是,一想到那个在牢里日夜思念着自己的丈夫李阳,心口就像被狠狠剜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她对不起李阳,对不起他的信任,对不起他们之间的情分。
这份愧疚,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爱与恨在心里反复拉扯,不知道自己对路宽究竟是何种心绪,只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王秀梅指尖泛着凉,她一遍遍摩挲着衣角,又抬手拢了拢微乱的衣领,目光扫过自己身上每一处,像是要在布料上找到什么痕迹似的,反复确认着,昨晚自己并没有被侵犯,心才一点点从紧绷的弦上落下来。
难道自己冤枉他了?她呆呆的望着路宽的背影,像被钉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雨水顺着洞壁淌下来,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映出路宽佝偻的身影——他的双腿正被冰凉的雨水淋得不住打颤,那颤抖细微却固执,像寒风里快要被吹折的芦苇。
她的心像被两只手狠狠攥着,一边是眼前这个舍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他的后背早已经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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