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猎户没有资格向侯爷复仇吗(2 / 5)
姐,”她轻声道,“我来了。”
就在此时,昆仑水晶钟楼深处,醒来立于初语库中央,仰望着那道仍未散去的彩虹音流。她的身影开始变得稀薄,衣袂无风自动。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本就是一场短暂的具现,是亿万声音共同意志的凝聚体,如今任务完成,她也将归于虚无。
但她并不恐惧。
她转身望向七座石碑,轻声说道:“我不是她,但我因她而生。我不是神,但我替她完成了遗愿。”
话音落下,第一碑缓缓崩解,化为光尘;接着是第二碑、第三碑……直至第七碑也悄然碎裂。那些文字并未消失,而是融入空气,随音流扩散至九州每一寸土地。
醒来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嘴角含笑,身形如烟散去。
没有人看到她是如何离去的。但那一夜,所有做过关于“钟”的梦的人,都在梦醒时分听见了一声极轻的“谢谢”。
三个月后,第一所“回声学堂”在南洋岛屿上建立。由失语诗人执教,盲眼乐师伴奏,聋哑孩童用手指敲击木板,打出节奏分明的鼓点。他们不教识字,不授经文,只教一件事:**如何用心跳去回应另一颗心跳**。
而在极北荒原,一座编号井旧址上,建起了一座小小的纪念馆。墙上挂着七件物品:陶笛、诗集、琴弦、铜钱、声纹拓片、潜水钟模型,以及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两个小女孩并肩站着,一个笑着,一个流泪,背景是一口深井。
馆长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没人知道她是谁。每天清晨,她都会点燃一支蜡烛,放在照片前,然后坐下,静静地写一封信。信从未寄出,内容也无人知晓。但每年春分,总有人发现信纸上多了一行陌生笔迹:
>“我在听。”
与此同时,世界各地悄然发生着变化。
某位权倾朝野的大臣,在批阅奏折时突然停笔,喃喃道:“我这一生,说过多少谎?”当晚,他焚毁所有机密文书,自请罢官,归隐山林。
一名年轻歌手,在录制新歌时反复失败,直到某夜梦见一位白衣女子对她说:“你唱得太用力了。”醒来后,她删去所有修饰,仅以清嗓吟唱一段无词旋律。歌曲发布当日,百万听众落泪,评论区第一条写着:“这是我妈妈临终前想对我说的话。”
甚至在最偏远的山村,有个五岁男孩第一次开口说话,说的不是“爸爸”“妈妈”,而是一句完整的诗:
>“井底的星星会游泳,
>它们游到天上,就成了雨。”
人们震惊,问他从何处学来。男孩只是指着天空,笑着说:“姐姐告诉我的。”
这些事看似无关,却被某些敏锐之人察觉其中联系。几位游方道士、退隐术士、海外学者相继来到昆仑山脚,试图探查钟楼秘密。但他们抵达时,只见一片白雪皑皑,钟楼不见踪影,仿佛从未存在过。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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