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o8章 缘由知事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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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宗内暖意流转,与外界的冰天雪地判若两界。

叶涣跟着那位老祖慢悠悠地晃着,心里头跟打鼓似的——对方哪像是“请”

人,分明是带着老友遛弯,指指点点的模样,倒比宗门里的管事还上心。

“你瞧这灵池,”

老祖蹲在池边,指尖轻点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前儿个还见池底结着薄冰,这才几日,冰莲就冒了尖,这帮小辈总算没把我当年传的法子忘干净。”

叶涣嗯了一声,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

灵池边几个洒扫的弟子正偷偷往这边瞟,眼神里满是活泛的好奇,见他望过来,又慌忙低下头,手里的扫帚都差点拿不稳。

“还有那缎器阁后头的灵草圃,”

老祖又指着远处一片绿油油的田垄,语气里带了点得意。

“当年我亲手划的地界,如今竟扩展了三倍,看来寒夜这小子没白当宗主。”

叶涣实在摸不透他的路数,只能含糊应道“贵宗弟子勤勉,倒是难得。”

“勤勉是其次,”

老祖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他,“主要是得有奔头。

不像有些宗门,把弟子管得跟木头似的,灵气再浓也养不出好苗子。”

这话刚落,就见一个穿青袍的年轻弟子攥着个药锄,红着脸凑过来,老远就作揖。

“老祖!

您今儿怎么有空……这位是?”

他眼睛瞟着叶涣,好奇得像是要冒光。

老祖斜了他一眼“怎么,我逛自家宗门还得报备?”

见那弟子脸更红了,才摆摆手。

“这位是我路上遇着的老友,带他转转,你忙你的去。”

“老、老友?”

弟子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看看叶涣脸上的面具,又瞅瞅老祖年轻的模样,憋了半天没敢再问,只是退走时,脚步都带着踉跄,估计心里正翻江倒海。

旁边几个探头探脑的弟子见状,也赶紧作鸟兽散,只是走前那几眼,把叶涣看得浑身不自在。

“叶小子,他们肯定在猜你是不是老祖失散多年的儿子!”

灰画在识海里咋咋呼呼,刚说完就被竹简敲了一下,“闭嘴!”

飞盒也沉声道“主人,此地人多眼杂,灰画再乱说话,恐生事端。”

叶涣没理会它们的拌嘴,只是望着远处弟子们往来穿梭的身影,心里头有些涩。

自当年因那桩事离了飞云宗门,他已经太久没见过这般规整又热闹的场面了,倒像是隔着层雾,看着别人的烟火气。

“走,带你去内门瞧瞧。”

老祖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叶涣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这……会不会叨扰贵宗清净?”

“无妨,”

老祖大步往前,背影轻快得不像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

“我这宗主徒孙,天天盼着我给他找点事做,今儿正好送上门去。”

这话听得叶涣眼皮直跳,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一路穿过几重庭院,弟子们的目光越炽热,有惊讶,有疑惑,还有几分敬畏——谁都知道内门是禁地,老祖竟带着个外人往里闯,这面子也太大了!

灰画被竹简和飞盒一左一右夹着,嘴都快憋歪了,在识海里嘟囔。

“要不是你们拦着,吾非得问问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飞盒冷冷道“你问了,主人只会更麻烦。”

竹简也道“静观其变。”

进了内门,气氛骤然肃穆起来。

老祖却像是没察觉,径直把叶涣领进一座古雅的厅堂。

堂上坐着个须皆白的老者,穿着洗得白的道袍,正拿着个算盘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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