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集 不可造次(1 / 3)
天边才刚泛起一丝朦胧的微光,墨蓝色的天幕宛如一块深邃的绸缎,星星还稀稀落落地闪烁其间,像是镶嵌在绸缎上的细碎宝石。
就在这黎明前的静谧时刻,我们便匆匆踏上了前往艾尔的漫漫路途。
说实话,我一路上心里都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我一直在琢磨,要是没有弗格斯·麦卡斯基尔在身边,这一趟旅程还不知道要撞上多少糟心事儿呢。
就说之前待的那家客栈吧,客栈周围总有那么些人,眼神贼兮兮的,看我们的目光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不友善,那模样,就好像心里藏着什么坏水,随时准备给我们使绊子似的。
这时候,弗格斯·麦卡斯基尔雄赳赳地迈着大步走在最前面。
他那步伐,沉稳得就像扎根在地上的老树,每一步落下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把脚下崎岖的路都给踩得平平坦坦。
我们几个呢,只能根据道路的宽窄情况,灵活调整位置。
路宽的时候,就紧紧跟在他身旁,感受着他身上散出来的那种无形的力量;路要是窄了,就只能小心翼翼地落在后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跟丢了。
再瞧瞧他那身材,我的个乖乖,肩膀又宽又厚实得不像话,肌肉鼓鼓囊囊的,在晨曦的微光下,线条分明,简直就像两座巍峨的小山丘,透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力量感。
就光看这体魄,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绝对是那种力量型的狠角色。
不过呢,我心里对他的剑术还是忍不住犯嘀咕。
你瞧那大剑,又大又沉,挥舞起来靠的就是一股蛮劲,讲究的是大开大合,劈砍之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以他这浑身的蛮力,要是舞动起大剑,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可怕,估计一般人根本就扛不住,挨上一下就得躺那儿。
但我感兴趣的可不是这种靠力量碾压的打法。
我心心念念的,是在印第安那些充满神秘色彩的城镇里,在浪漫优雅的法国,甚至是热情奔放的西班牙部分地方所传授的那种精妙绝伦的剑术。
那种剑术啊,追求的是极致的灵活轻巧,用一把精致的细剑或者灵动的刺剑,凭借巧妙得如同鬼斧神工般的角度,还有精准到毫厘之间的力度去动攻击。
就好比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看似轻盈自在、漫不经心,却能在转瞬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对手致命一击。
像弗格斯·麦卡斯基尔这样壮得跟头公牛似的人,真能把这种对技巧要求极高的细腻剑术玩得得心应手吗?我心里实在是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经过一路的奔波,我们好不容易来到了艾尔。
嘿,好家伙!
这地方简直热闹得炸开了锅!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各种车辆在街道上穿梭往来,车轮滚滚,一片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耳边充斥着喧嚣的人声,有大声叫卖的,有嬉笑交谈的,还有此起彼伏的各种嘈杂声响,简直就像一热闹非凡的交响曲。
等我们终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进城里的街道时,夜幕已经如一块沉重的黑色大幕布,缓缓地、沉甸甸地落了下来,将整个城镇都笼罩在一片神秘的黑暗之中。
这一路长途跋涉,可把我们累得够呛。
浑身上下就像散了架似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抗议。
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那声音,夸张点说,简直就像有人在肚子里敲锣打鼓,响个不停。
毕竟早上天刚蒙蒙亮,我们也就是随便塞了那么一小口食物,勉强垫了垫肚子。
这一整天下来,大部分时间都在饿着肚子赶路,那种又饿又累的滋味,真是别提有多难受了,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掏空了。
安格斯·费尔这个人,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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