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o8章 南非东伦敦 潮声絮语港心回响(2 / 2)
字下方,仿佛透过时光,去温暖一个孤独的灵魂。
馆中还有一个角落展出孩子们的涂鸦,蜡笔画出希望与自由的形状。
孩子们的名字却都没有留下,只标注为:“他们的声音。”
我写道:“这面墙,不是展品,而是某种还在光的灵魂之墙。”
暮色中,广场中央传来钢琴声。
一位青年闭眼演奏,他的手指划过琴键,带出一曲深情变奏。
老人停步,孩童停笑,乞丐放下口袋,人们围坐,仿佛世界因这一刻重新被安放。
青年叫坦齐洛,自学成才,钢琴是他拾荒时从废墟中救出的。
“我不懂政治、不懂战争,但我想让人听见城市的心。”
我问:“你为谁演奏?”
“为那些没声音的人。”
我留到天黑,看他用指尖一遍又一遍弹出那城市之歌。
他说那叫《东伦敦日落》。
我写道:“东伦敦,是孤独的乐章在黑夜里流转,是回响在港湾中的一颗心。”
夜深,我在港区闲走,看到一堆火光摇曳。
三位流浪汉围坐取暖,他们邀我一起喝廉价咖啡。
其中一位名阿伦的老者,说起自己曾是电报员,失业后流落街头。
“我想再打一封电报,但不知道给谁。”
我陪他写下:“我还在东伦敦,风很冷,但心未熄。”
我把它放进口袋,答应带给世界。
另一个青年说他梦想成为诗人,却从未出版过一行字。
我鼓励他写下第一句,他犹豫了许久才低声念出:“我曾在冬夜听过星星的呼吸。”
我写道:“每座城市都有说不出的痛,但火堆旁的愿望,永远不会熄灭。”
清晨醒来,我步入一条巷子,被墙上一幅巨大的壁画震住。
画中是一位妇女高举婴孩,背景是火焰与海浪交织。
旁边一位年轻画者正在为壁画补色。
他说:“这城市不大,能表达的地方也不多,我们就把话写在墙上。”
我凝视那婴孩的眼睛,仿佛全世界的沉默都藏在那一瞬。
我写下:“东伦敦的墙在说话,哪怕世人不听,它依然不肯闭口。”
尾声·心未远,路已起
翌日清晨,我登上驶往南方的列车。
海岸线如画卷展开,浪花如一未完成的诗。
我写下这一章的收尾:
“第6o8章:潮声絮语与港心回响。
她是岁月在海边刻下的低语,是落潮后仍跳动的心音,是不喧哗却不肯沉没的土地。”
下一站,是自由与回忆交错的城市,伊丽莎白港。
在那里,我将继续翻阅这个世界的音符,与梦想再相拥。
伊丽莎白港,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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