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登6欧洲本土(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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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映着燃烧的市政厅,如同两簇跳动的鬼火,散出令人恐惧的气息。

“放下枪。”

士兵的中文带着浓重的粤语口音,听起来有些怪异。

刺刀缓缓下移,露出卡洛斯胸前的银质十字架——那是他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遗物,承载着深厚的情感和回忆。

突然,教堂穹顶传来坍塌声,巨大的青铜钟坠落在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灰尘和碎石四处飞溅。

卡洛斯趁机撞开士兵,十字架在混乱中掉进水洼,与散落的弹壳碰撞出清脆声响,那声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显得微不足道却又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贾其江正站在总督府的露台上,他的脚下是波斯地毯,上面还残留着香槟酒渍,散着淡淡的酒香。

他从保险箱里取出联军的防御部署图,羊皮纸在海风里哗哗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上面的红色标记正被永汉的推进箭头逐一覆盖,形势对永汉一方极为有利。

通讯兵递来烫的电报,上面的密码被汗水晕开,只能辨认出“伦敦”

“最后防线”

等字眼,透露出局势的严峻。

“告诉桑明川陛下,”

贾其江将烟斗摁灭在总督的水晶烟灰缸里,火星在紫红色水晶上炸裂成星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里斯本已在我军掌控之中,下一步——直布罗陀。”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信心和决心。

远处海峡的灯塔突然熄灭,如同被黑暗吞噬的眼睛,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只有永汉舰队的探照灯在海面上划出惨白的光带,照亮那些漂浮在水中的钢盔与国旗,仿佛在宣告着这场战斗的结果。

直布罗陀海峡的晨雾如同一匹被海水浸湿的灰色绸缎,在微风中缓缓舒展,将海面切割成明暗交错的斑驳色块。

咸腥的海风裹挟着细小的水珠,扑打在“鲲鹏号“航母甲板的防锈漆上,凝结成晶莹的水痕。

永汉帝国的航母编队在海峡中央展开楔形阵列,十二艘重型巡洋舰呈雁翅状分列两侧,驱逐舰如同忠诚的猎犬在阵型外围游弋,螺旋桨搅起的白色浪迹在晨光中划出银亮的弧线。

桑明川身披玄色龙袍,十二章纹在朝阳下泛着暗金色光泽,他左手按着腰间镶嵌红宝石的玉带钩,右手举起青铜望远镜——镜筒上雕刻的云海纹里还残留着昨夜擦拭的鹿皮痕迹。

透过缭绕的雾气,岩壁上二十八门一百二十五毫米前装炮的炮口如同蛰伏的眼镜蛇,炮盾上的皇家徽章在雾中若隐若现。

“三十年搜刮的家底“他忽然轻笑一声,龙袍下摆扫过舰桥地板的柚木拼花:“今天就让它们变成海底的废铁。

“陛下!

“通讯兵小李几乎是踉跄着冲到指挥台前,军靴在金属地板上磕出急促的脆响。

这个刚从无线电学校毕业的年轻人额前的碎被汗水粘在皮肤上,捧着电报的双手因过度用力而指节白,蓝黑色墨水在电报纸边缘晕开小小的花斑。

“车明哲将军电报!

装甲军团第三旅已突破伊斯坦布尔,在保加利亚边境的橄榄树林构筑阵地,前锋距马其顿铁路枢纽仅七公里!

“他急促地喘着气,喉结上下滚动:“将军说说只要海峡控制权到手,他的铁龙三小时内就能冲进塞尔维亚!

桑明川缓缓放下望远镜,指腹在栏杆的龙纹雕刻上反复摩挲——那是江南巧匠用三个月时间镂空的五爪金龙,鳞片的纹路细如丝。

“传谕赵凌云“他忽然转身,龙袍的下摆带起一阵疾风,将海图桌上的铅笔卷到地上:“主炮群先进行十五分钟效力射,重点打击炮位基座的木质承力结构。

舰队参谋长刘定邦连忙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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