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昨晚不是很大胆吗(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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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指刮了刮她鼻尖,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韩蕾这才惊觉两人交缠的姿态。

她眨了眨眼,昨夜种种顿时在脑中翻涌,从耳尖到锁骨霎时漫开一片霞色,活像煮熟的虾子。

“呵!”

赵樽低笑出声,指尖绕着她一缕散打转:“这会儿知道害臊了?你昨夜不是挺大胆的吗?”

“不许说!”

韩蕾急得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枕上。

锦被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了半截凝脂般的肩头。

赵樽眸色一暗,俯身在那锁骨上轻咬一口,惊得她倒抽凉气。

见小妻子真要羞恼,他这才笑着松了钳制,却见韩蕾一把拉过被子鸵鸟似的钻进被窝,连丝都藏得严严实实。

“你、你快出去!”

锦被下传来韩蕾闷闷的抗议。

昨日,她也是左思右想,才鼓起勇气那么大胆的好不好?

“好了,我不说了。

快出来,仔细闷坏了。”

赵樽好笑。

他连人带被一下捞进怀里,隔着锦被他都能感觉到韩蕾在害羞。

“哦!

对了。

今日要去给娘敬茶,还有许多军务要商议。”

韩蕾突然探出脑袋,眼中慌乱与娇羞交织成一片动人的光。

赵樽抚着她后颈轻揉:“娘巴不得早些抱孙子,不会计较这些虚礼。”

说着,他又凑到韩蕾耳边压低声音:“你先多睡一会儿,昨晚上一定累坏了吧!”

“可是……”

韩蕾想说什么,可赵樽温热的吐息惹得她耳垂鲜红欲滴。

“你只管休息。

突厥和朝廷的事我去处理,天塌下来也有为夫顶着。”

他将为夫两个字咬得极重。

说罢,他不容拒绝地将人塞回被窝,自己则利落地披衣起身。

他走到门边时忽然笑着回头,见韩蕾正偷偷从被角窥视,四目相对时又慌忙闭眼装睡。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出去后,他顺手带上门。

却又特意提高声音对守在门外的金桔吩咐。

“小心伺候着,王妃昨夜操劳,未时前不许惊扰。”

“是!

王爷。

奴婢遵命。”

门外,金桔脆生生的应道。

赵樽这话说得引人遐想,韩蕾羞得抓起身边的枕头。

“赵、樽!”

绣枕伴着咬牙切齿的娇喝飞来,赵樽大笑着合上门扇,仍听得见屋内传来“咚”

的一声闷响。

赵樽站在雕花木门外,仰头望着这绚丽的晨景,忽而放声大笑起来。

他伸展双臂,宽大的袖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要将这满目霞光都拥入怀中。

他深深吸了一口带着露水清香的空气,觉得今天的朝阳特别的美。

他一边走,一边取下腰间的对讲机,拇指按通了开关:“正飞,带兄弟们到军议厅集合。

对,就现在。”

新房内,经这么一打闹,韩蕾也没了睡意。

她撑着酸软的腰肢坐起身,锦被滑落处露出雪肤上几处暧昧的红痕。

想起昨夜红烛高照时的缠绵,她咬着唇瓣低笑,却又忍不住嗔怪:“真是个武夫……”

听到屋内的动静,金桔清脆的声音伴着推门声传来。

“王妃你醒了?”

小丫鬟端着铜盆进来,瞧见韩蕾扶着床柱的模样,眼睛弯成了月牙,那眼里的神色带着一丝玩味。

“王爷走时特意嘱咐,说您……咳,说您昨夜劳累,让奴婢们不许惊扰呢。”

她故意在“劳累”

二字上拖长了音,羞得韩蕾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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