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倒霉不过他(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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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

魏丞相站直身子,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

“为父现在就先进宫去看看。”

……

御书房内,龙涎香在青铜兽炉中静静燃烧,袅袅青烟在烛光映照下如同游动的丝带。

景帝背对殿门而立,明黄色龙袍上的金线云纹在暮色中依然熠熠生辉。

他已没了赏月的心情,遣散妃嫔后便回了御书房等待魏大宝。

书房外,圆月从乌云后探出半边脸,将雕花窗棂的影子拉得老长,斜斜地投在青玉地砖上。

“陛下,魏大宝带到。”

侍卫单膝跪地,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微微回响。

景帝没有转身,只是摆了摆手。

沉重的殿门在魏大宝身后缓缓关闭,出沉闷的“砰”

声。

这位昔日在苍州清水县趾高气扬的乡绅,此刻额角渗着冷汗,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冰凉的地砖上。

“草民魏大宝,叩见陛下。”

他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出“咚咚”

的声响。

“魏大宝。”

景帝终于转身,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可知罪?”

烛火在景帝眼中跳动,将那双深邃的眼睛映得忽明忽暗。

魏大宝一脸懵逼,哪里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

“陛下!

草……草民不知啊!”

“啪!”

一封信笺重重砸在魏大宝脸上,锋利的纸锋在他脸颊划出一道白痕。

“不知?”

景帝大步走向书案后,转身时龙袍袖子带起的风掀翻了案几上的茶盏,青瓷碎裂声在殿内炸响。

“北关元帅曹雄亲自核查的军报,你要不要也看看?”

景帝声音陡然提高,“那些所谓的‘屯兵’,赵樽全将他们编为农奴开荒种地,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谋反?”

魏大宝浑身抖,却仍不死心。

“陛下。

就……就算屯兵一事草民看走了眼,可赵樽派骆海抄没我家产,那是千真万确啊!

求陛下为草民做主!”

他膝行两步,地砖硌得他膝盖生疼。

景帝冷笑一声,起身踱步到鎏金蟠龙柱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柱上凸起的龙鳞纹路。

“赵樽是藩王,按律不得干涉地方政务。

你身为魏家旁支,就算犯事也该由苍州知州孙文远来处置。”

景帝说着突然转身,犀利的目光如刀般刺来,“你说赵樽抄你家产,可有圣旨?可有州衙文书?”

“这……这是骆海亲口……”

魏大宝的辩解开始结巴。

“骆海?胡说八道!”

景帝一巴掌拍在蟠龙柱上,惊得殿角侍立的礼忠心和两个小太监浑身一颤。

“他一个七品县令,敢越过知州执行藩王命令?你当朕的《大景律》是儿戏吗?”

殿内的烛火“噼啪”

爆了个灯花,映得皇帝半边脸隐在阴影中。

魏大宝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突然扑上前抱住景帝的腿。

“呃……陛下。

这是真的,虽然草民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我已经向隔壁邻居都打听过了,确实是赵樽命令清水县骆海抄没了草民的家产。”

景帝一听是邻居说的,他更无语了,双眸怒视着魏大宝。

“越说越离谱,邻居说的你就信?你当孙文远这个苍州知州是什么?是死的吗?”

魏大宝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感觉自己有理也说不清。

“陛下!

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啊!

您不能相信赵樽那个武夫都不信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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