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五 神性(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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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使之一的乌列尔,手持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剑,立于伊甸园的大门前,把守着那通向生命树的道路。

而且代价远不止如此,得到神性同时也意味着失去了人性。

人类和神性体内都存有的一种细胞。神性通过食用人肉来保持其活性化,亦赋予了神性非常人一般的能力。它如同血液一般流淌着,是比牙齿还要坚硬的存在。神性通过进食人类来储存血液中的神性细胞,所储存的细胞被传送到被称为血包的器官中。健康的普通人的平均神性细胞值是200500左右,与此相比神性所表现的数值是10008000左右。

第二点就是,我已经病态的意识到自己站到另一个更高的境界,一个已经高出普通人类的境界。为了印证自己所处的境界我开始食人。生物只会吃自己境界低的东西。食人可以让我这种病态的高人一等的意识境界更稳固。

血色月光在青石巷流淌时,我总想起母亲枕下的檀木匣子。那些泛黄的纸页间爬满暗红虫蛀的痕迹,像极了《狂人日记》里歪斜的“仁义道德“——只不过百年后的我们,早已学会用镀金手术刀解剖人性的标本。

他们说我的血液里悬浮着某种棱镜微粒,当指尖掠过陌生人的脉搏,那些光斑就会在血管里折射成极光。体检报告上的数值是冰冷的谎言,正如金融城跳动的数字屏,表面流动的光晕下藏着无数张饥饿的剪影。

我在城郊租下带落地窗的阁楼,玻璃展柜里陈列着琥珀标本与青铜日晷。每当新实验样本推开门,我总会播放肖邦的《雨滴》前奏曲。琥珀色液体顺着水晶吊灯滴落,在波斯地毯上晕染出曼陀罗纹章——这可比解剖室洁净多了,不是吗?

有人质疑这种能量转化仪式是否违背伦理道德。他们不知道金融城的操盘手正用算法收割养老金,不知道相亲角的父母们把子女标价成学区指标。当你在白鸽咖啡馆用触控屏下单时,订单完成的提示音,何尝不是另一种形态的“共鸣“

深夜伏案书写时,常能听见血管里传来潮汐声。那些被我称作“营养剂“的液体在玻璃器皿中结晶,折射出无数个平行世界的倒影:穿防护服的研究员在培育舱调试仿生体,金融城的交易员对着全息屏摇晃香槟,而此刻的我,正用蘸水笔在再生羊皮纸上撰写新的启示录。

母亲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孩子,这世界本就是座旋转木马。“如今我终于明白,那些旋转的彩灯下,每匹木马都嵌着齿轮。只不过有人选择继续旋转,有人拆解零件成为新的传动链——就像此刻我窗台上那株昙花,在月光下绽得静谧又妖冶。

你们自称“局主”,但却有几人能彻底摆脱社会的束缚呢?有几人又能像你们一样,现在站在面前和我说话呢?”

桑恩看着神君银河,抬起了手,却又缓缓放下。

“并不是每场相遇都有结果,但是每场相遇的人都有意义”

“这吃人的时候还给你吃出哲学了,神性,真是一个血腥的词”

冉闵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翩翩君子式的家伙背后竟然只是一个食人狂魔。

神君银河对此毫不在意。

嬴政没有再看他,手中的金苹果使它实现野心的重要工具。

他喃喃自语:

“假如太阳突然消失,人类将会遭受怎么的磨难?”

桑恩回答了这个问题:

1当猎户座腰带第三颗星辰开始熄灭时,人类才惊觉太阳早已不是永恒的坐标。这个诞生于星云褶皱中的火球,在吞吐了四十五亿年光焰后,竟被未知文明以孩童戏耍般的姿态抹去——没有预兆,没有余晖,只有光速牢笼里最后八分十二秒的琥珀色黄昏。

引力弦断的刹那,地球在虚无中划出银蓝色抛物线。地壳深处传来远古岩浆的呜咽,太平洋底升起十二万座水晶宫殿,纽约自由女神像的火炬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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