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 金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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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

在一家昏暗的地下酒吧,粘稠的如同动物血液的液体流在鸡脚杯上,壁炉处燃烧着火焰,这里的主人脸上总挂着不经意的笑,这里是幽冥火俱乐部。

暮色浸染奥海城天际线时,汪兆杰的影子正切割在混凝土森林的棱角上。

那些被霓虹灯拉长的轮廓里,藏着二十年血锈淬炼出的金属光泽——从贫民窟垃圾堆爬出来的少年,如今每块肌肉都如同精密运转的战争机器,皮肤下流淌的不知是血液还是熔岩。

他至今记得父亲咽气时瞳孔里最后的光。

那个被钢管洞穿的躯体倒在柏油路上,像被踩扁的易拉罐。

十五岁的汪兆杰跪在血泊里,指甲抠进柏油路面,却不是为父亲哀恸,而是突然看清了这世界的齿轮如何咬合:当强者踩着弱者的尸骨攀爬时,连月光都会为征服者镀上金边。

“金王“的称号在黑道地下流传时,总伴随着铁锈味的传说。

有人说见过他单手捏碎防弹玻璃,有人说他徒手撕开过装甲车钢板。

这些传闻在午夜酒吧的威士忌杯底酵,最终凝成令人胆寒的谶语——当他在地下拳场为争夺堂主之位,把对手的脊椎扯出脊椎骨时,飞溅的骨渣在镁光灯下划出的弧线,像极了流星坠向地球的轨迹。

直到某个暴雨滂沱的春夜。

怀中的婴孩被狙击枪贯穿眉心时,汪兆杰第一次尝到权力真空的滋味。

他抱着逐渐冷却的小身体冲过三条街巷,雨水冲刷着枪管残留的硝烟,却冲不散骨肉碎裂的甜腥。

那夜他点燃了十二座帮派据点,火光中翻飞的黑西装如同黑天鹅折断的羽翼。

“妻子是霸业路上最后的软肋。

“他抚摸着妻子沉睡的面容,指尖陷进天鹅绒般的肌肤。

枪口抵住太阳穴时,她睫毛颤动如濒死的蝶,这个曾为他挡过硫酸的女人,此刻散出栀子花与火药交织的气息。

子弹穿透颅骨的瞬间,汪兆杰听见自己灵魂深处某根弦断裂的脆响。

如今他站在摩天大楼顶端,看霓虹在黄浦江面碎成万点金鳞。

那些曾令世界颤抖的对手——桑恩的机械义肢在东京湾沉没,伽南的异能被锁进百慕大三角的深渊——此刻都化作他指间的香烟滤嘴。

当晨雾漫过钢筋骨架的城市,他会对着虚空练习格斗术,拳风撕裂空气的爆鸣声里,恍惚传来婴儿啼哭与金属崩裂的和弦。

他的俱乐部里有暗杀组织“凶榜”

几乎一半的杀手,而他的头马则是双瞳。

双瞳是一个个性阴暗的少年。

其特征是有明显的黑眼圈,头油腻,并且喜欢在嘴里含钉子。

有预言和诅咒的能力,对神秘事物如妖魔鬼怪等十分感兴趣,高傲又阴险。

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他天生双瞳。

双瞳在长大后有了强大的力量

却被更强悍的时装模特儿夫人所压制,只能重复着少年时的轨迹

,在不断的失败中磨蚀着自己与生俱来的别扭和乖张,可惜这个成年后需要负起责任的世界并不适合他

修行尚浅时的确不能经常成功地整人,但也不会因此受到怎样的惩罚,或是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而成长后却每每弄出人命

双瞳的个性和有相当成长空间的诅咒力量单靠自己来危害人们的生命也不存在什么困难。

那么相应的惩罚,自然也上升到了涉及生命的高度,作为犯罪纵容者,被双瞳杀死的人,既有无辜的警察和孩子,也包括了他的父母

算得上穷凶极恶,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之流了。

火影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轮廓。

汪兆杰递了一杯酒给他,他说:

“这座城市的创始人范奥海曾经说过:删除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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