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 长生(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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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鸣,而是某种古老禁制破碎时出的呜咽。

云海彼端,青璃上仙的鹤唳钟正泛起血色微光。

琉光神女和素问灵医悄悄的告诉暖阳:梵度和义澜,他俩结了8回婚,又离了8回。

“巴黎世家??”

长生道尊复活后直接跑去了旧日世界了,他拥有“未来视”

,还是“梦行者”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邪地?!

比昔日的旧日更甚!

我曾预见了某位后世魔尊的复活,但竟还不是终点……

三界啊……”

血月从龟裂的苍穹垂落时,长生道尊的指尖正抚过石碑上斑驳的苔痕。

那些苔衣在月光里泛着幽蓝,像极了当年他亲手埋葬在归墟海底的鲛人泪。

碑文用古篆镌刻着“旧日“二字,笔锋转折处渗出暗红锈迹,仿佛凝固了某个纪元前未干的血。

“比预想中更早。

“他对着虚空呢喃,银在罡风中扬起时,露出后颈处三枚逆生莲纹。

那是他自斩长生时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在月光下泛着不祥的紫芒。

远处荒原尽头,青铜巨门正吞吐着猩红雾气,门环上的饕餮双目淌着熔岩般的金液,将方圆百里的砂砾熔成琉璃般的结晶。

他闭目凝神,额间“未来视“的金色竖瞳骤然睁开。

无数记忆碎片如陨星坠落——破碎的仙宫在火海中坍塌,白衣仙人抱着断剑坠入归墟,九重天外的青铜城邦正在缓缓沉没最后定格在一幅令他呼吸停滞的画面:某个与自己面容七分相似的男子立于尸山血海之上,脚下踩着半截断裂的量天尺,身后悬浮着十二颗正在吞噬星辰的魔眼。

“原来如此。

“长生道尊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脚下千年玄冰簌簌崩裂。

他抬手结出玄奥法印,漫天星斗突然倒转,北斗七星的勺柄竟指向了本该湮灭的洪荒战场。

当第一滴血雨落在石碑上时,那些锈迹斑斑的古篆突然扭曲蠕动,化作头生犄角的魔像扑面而来。

他挥袖斩断扑来的魔影,剑气却在触及青铜巨门的刹那化作青烟。

门缝里渗出的气息让他想起某个雪夜——那时他还是昆仑山上的守碑人,有个戴青铜面具的少年在月下舞剑,剑锋掠过冰湖时激起的涟漪里,分明映着此刻门后翻涌的魔潮。

“道友当真要进去?“身后传来沙哑的询问。

长生道尊转身时,看见故友手中提着盏白骨灯笼,灯芯跃动的是幽蓝冥火。

这让他想起千年前共赴诛魔台的清晨,那人间别着的木簪,此刻正在他怀中隐隐烫。

故友的影子在血色月光下拉长得不成比例,渐渐凝成三头六臂的魔神法相:“你以为梦行者之名从何而来?当年你窥见的未来,不过是某位存在随手抛下的饵“话音未落,青铜门轰然洞开,无数缠绕着业火的红绫从门内激射而出,将整片荒原染成血色。

长生道尊踏着虚空拾级而上,每步落下都有星辰湮灭。

他看见门内矗立着通天青铜碑,碑文记载着比黑暗动乱更古老的秘辛——原来所谓“魔尊复活“,不过是某个至高存在重演纪元的棋局。

当他伸手触碰碑文的瞬间,“未来视“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看见自己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手中量天尺正穿透故友的心脏。

“这就是你要的答案?“他对着虚空嘶吼,声音惊醒了沉睡的太古魔神。

无数魔像从地脉中爬出,它们额间的魔眼与青铜碑文遥相呼应,织成覆盖三界的罗网。

长生道尊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某个轮回中必然陨落的棋子,而这场跨越纪元的棋局,才刚刚开始落下第一枚黑子。

长生道尊差点成为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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