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玄机(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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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当第五枚金币砸在吧台时,暴雨正冲开教堂的彩绘玻璃。

五个湿透的影子追着露娜冲进雨幕,蕾丝伞骨在风中折断的声音,像极了那年黑船驶入海湾时断裂的桅杆。

桑恩在露娜的日记本里翻到张泛黄的船票,日期是她们“暴毙“的三天前——头等舱票根上,印着某个早已沉没的邮轮公司徽章。

次年春天,归宅部收到匿名包裹。

褪色的紫罗兰卡躺在天鹅绒衬布上,内侧用口红写着:游戏才刚刚开始。

档案室突然响起老式打字机的轰鸣,泛黄的纸页上浮出新的血字——那正是露娜日记本里缺失的页码,字迹与“无间“的信笺如出一辙?。

你所谓的迷茫,不过是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

海州的霓虹总在子夜时分褪去颜色。

那些悬在酒馆檐角的铜铃还在叮当摇晃,阶前积水已映不出醉汉歪斜的影子。

露娜数到第七次打烊钟声时,沥青路面正渗出粘稠的雾气,像某种生物缓慢流淌的涎液。

第三个醉鬼撞上电线杆时,露娜正用簪挑开蕾丝吊袜带。

金属光泽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如同三年前从护城河里捞起的怀表指针。

当女孩带着劣质香水的喘息贴近,她突然想起那些被揉碎在枕套里的誓言——原来所有温存都暗藏着倒刺。

刀锋破开喉管的瞬间,露娜听见血液在齿缝间奏响的安魂曲。

第二个受害者的珍珠耳坠滚过青石板,折射出的虹光里浮动着无数张扭曲的面孔。

当解剖刀第三次没入温热的腹腔,她终于在腥甜气息中尝到解脱的快意,仿佛那些被典当在魔鬼手里的灵魂正顺着刀刃爬回人间。

教堂彩窗投下的光影在凶案现场游移,拼凑出古早预言残缺的字符。

凯丽把浸透毒液的信笺塞进邮筒时,檐角乌鸦突然集体振翅,黑色羽翼掀起的风暴卷走了所有罪证。

而佐伊握着染血簪的手在颤抖,水晶吊灯将他的影子切割成无数忏悔的碎片。

“她们本就该在月光下腐烂。

“伽南擦拭着银质打火机,火苗舔舐着信纸上晕开的血渍。

向星哲望着码头生锈的锚链,突然想起古籍里记载的无间地狱——那些被永恒烈焰灼烧的罪人,是否也曾在某个雨夜攥着染红的硬币,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渴求救赎?

当佐伊的刀刃刺穿露娜心脏时,飞溅的鲜血在圣母像前绽成曼珠沙华。

而某个阁楼深处,未寄出的第七封信正在羊皮纸上洇开墨迹,字迹渐渐扭曲成衔尾蛇的形状。

海风裹挟着咸腥气穿过教堂甬道,将“无间“的呓语刻进每一块斑驳的砖石。

他也被翻译为塔尔塔洛斯,是“地狱”

的代名词,是地狱冥土的本体。

塔尔塔洛斯在盖亚诞生后诞生,是人死后灵魂的归所,用冥河与人间世界连通。

神话中,主神宙斯囚禁了自己的父亲万神之主克洛诺斯而取得天、地、海和地狱的统治权后,自己留下天空和万神主人的身份,把大地留给自己的祖母盖亚,把海洋赠给自己的哥哥波塞冬,地狱被送给自己的大哥哈迪斯,这样,在神话中的哈迪斯就成为地狱的代名词(事实上他是冥王)。

复仇女神平时在这里居住,责罚着犯下永恒罪孽的人或神。”

向星哲觉得:

“无间可能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人,他极有可能是一个组织,又或者只是一群人,但是他们每个又各不相同,只是借用了无间这个名词来实行他们疯狂的报复社会行为,这个名词被妓女用过,也被科学天才和疯子用,甚至被独裁的统治者用,但这些家伙一直没有被抓住过,或者说一直没有被彻底根除,他们仿佛上升成了一种理论,只要人类社会不解体,他们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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