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表里世界(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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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走来时,腰间的酒葫芦里装着的已是半截混沌神器。

他用三千年修为浇筑的青铜门扉上,此刻正浮现出诡谲的饕餮纹。

左扇门镌刻着“生门“二字,右扇却渗出暗紫色血雾,隐隐传来婴孩啼哭与老者叹息交织的诡异旋律。

当最后一道星轨锁链断裂时,整个三界突然响起钟鸣——不是佛寺的梵音,而是沉寂在时间长河底的太古战鼓。

表世界从此多了千万道天幕裂隙,犹如上古神兽的伤疤。

凡人只见云海翻涌间偶现的青铜巨门,却不知每次开启都在剥离天地法则。

那些妄图窥探真相的修士,有的化作门缝里蠕动的黑影,有的成为青铜门扉上新增的饕餮浮雕。

只有真正触摸到生死簿边缘的绝世强者,才能在月圆之夜看见北斗第七星异变。

当紫微斗数显现金乌泣血之相,福禄仙尊便会现身于天机阁顶层的观星台。

他惯用的竹叶茶盏里,此刻盛放的却是混沌初开时的第一滴露水。

“进来吧。

“他指尖轻点虚空,十二重天阶轰然坍缩成青石小径。

踏过最后一级台阶的瞬间,你会看见时间在逆流——白苍苍的西王母正在炼制返老还童丹,被斩的刑天在无头状态下仍在挥舞干戚,而最令人心悸的,是供奉在祭坛中央的三十六盏本命魂灯,每一盏都跳动着与你有宿缘之人的神识残影。

里世界的青铜大殿没有屋顶,四壁镶嵌着三十三重天的星轨镜。

福禄仙尊的坐骑是一只生着鳞片的巨龟,背甲上刻满凡人看不懂的祭祀铭文。

当他抚摸殿柱上的饕餮浮雕时,某个被遗忘在时间长河里的文明突然苏醒,整个大殿开始播放亿万年前诸神交战的原始记忆。

“所谓永生,不过是把万千小我的悲欢离合都装进这副躯壳。

“他举起酒壶斟满三清茶,琥珀色的酒液里倒映着无数个平行时空的自己。

最深处那层封印着真正杀招——能让仙神堕入轮回的往生阵,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明灭起伏。

殿外传来熟悉的龟甲开裂声,那是看守阵法的玄武岩卫士在向他行礼。

福禄仙尊忽然笑了,笑声里混杂着三千年前的天罡地煞阵轰塌声,以及八百年前某位弟子为他挡下致命一击时破碎的元婴。

他转身走向殿后的星河漩涡,那里漂浮着被世人称为“命运纺锤“的神秘法器,每一根纺线都系着某个文明的兴衰荣辱。

当最后一道星轨归位时,青铜门扉上的饕餮终于睁开第三只眼。

福禄仙尊将三清茶泼向虚空,茶水落地瞬间化作漫天星辰。

那些星辰里藏着无数秘密:被天机阁列为禁忌的“仙尊陨落录“,太古时期诸神争夺的“弑神者权柄“,甚至还有他自己藏在酒葫芦里的那道轮回莲印记

天穹深处传来新的钟鸣,这次是混元金仙的渡劫雷劫。

福禄仙尊望着雷劫中挣扎的身影,忽然想起三百年前那个为他挡下天雷的少年。

当时整条天街都在燃烧,少年破碎的元婴碎片却在他袖中化作一缕温热的灵光。

此刻那缕灵光正在他心口苏醒,与饕餮眼中跳动的凶光纠缠不休。

核爆踢可以踢平一座城市,现在却被莱托单手抓住了脚,莱托用力一抓,米津瞬连忙收腿躲开,莱托的握力压缩了空气,出了鸣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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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表世界的存在,两人面面相觑,整个执行局仍一尘不染,但米津瞬额头冒汗,因为这一招已经耗尽了全身一半的力量,莱托却只是衣服微脏…[space]

尹志海在某处暗中看着这一次,他的身边是阿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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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肮脏、低贱、暴力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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