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新人们的才艺展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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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陪伴多年的hohner口琴随进行李,16年大水把他的和莱口琴冲没了,前些日子他给自己又做了一只,用材款式多具复古风格。钳工把琴捏在手里,“给大家演奏《夏日里最后的玫瑰》。”

都看过西德老电影《英俊少年》,曹少依稀记得,当年读小学时学校特意借来大客车组织师生去县城看的,片子里就有这首歌。旋律很熟悉,直到今天听钳工说了才知道这首歌叫做《夏日里最后的玫瑰》。他情不自禁随曲调哼唱‘啦啦啦啦啦啦’,感觉这辈子没白活,活得有滋有味有喜有悲有回忆也有憧憬。一个人有怀旧的资历和资本,真好。一个人有对未来的期许和展望,真好。

泰森叹道:“可惜没有手风琴。”

钳工听到在座的有知音,喜出望外道:“你会手风琴!这么多年没听你说过。”

这个,曹少可以作证,泰森不仅会,拉得还不错呢。当年泰森在荷兰阿姆斯特丹中央火车站前的运河桥上拉手风琴,一曲《LaValsed'Alie》曲毕,脚下硬币钞票能盛满半个帽子,那些不知缘由的游客们以为这个亚洲人在临街卖艺,赞其手法快琴艺高而不吝行赏。泰森的手风琴是向荷兰人学的,到后来他的师傅也自叹不如了。

“我和教我琴的荷兰人师傅在丹拉克大街面对面比试,看谁的听众多,谁的帽子里钱多。结果我半个小时挣了200欧,我那个师傅才30多个硬币。哈哈,哈,有意思。”泰森说得高兴,笑得开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屋子里却又沉寂下来。是啊,后世往事不要再提,会勾起无限回忆,会引出无比惆怅。

公元2001年4月,柴子进胸佩大红花站在主席台前接受总装部嘉奖,他参与A200火箭炮的研制工作,立了大功,被授予二等勋章和五一劳动奖章。射程达350公里,射程内误差小于10米,精度与近程导弹相媲美的A200远火研制成功是他事业达到巅峰的标志。那时的他才35岁,正当英年!

潇洒定定神,笑着打破沉寂,“没想到我们中间多才多艺的文艺积极分子还挺多。”

胶皮含情脉脉向钳工,“没想到,真没想到你口琴吹那么好。”

钳工低头耳语,“不知道你吹箫的本事好不好?”

“我警告你,以后少跟曹少混。”

曹少听见胶皮说他名字,问:“什么啊?”

钳工说,“你也表演个节目。”

谷子来劲了,“大哥也来一个。”

“哈哈,就当婚庆上新人才艺展示。”曹少不推辞,把本事抖出来,“新郎官给你们唱个黄梅戏。”

钳工拍手叫好,“夫妻双双把家还,好听。”

切!满工对唱,烂大街的段子显不出曹某人的本事。

曹少小时候在胶皮家里跟着胶皮的老妈唱了成千上万遍的黄梅戏《小辞店》选段《对花》,不夸张地说:烂熟于胸。“胶皮,来,联袂出演小辞店《对花》。”

胶皮反手虚掩口鼻,羞涩又大方地和曹少一起站到中间。“正式演出前我把背景先向大家交代一下。一多你注意听,你不是向某人打听过我家庭情况吗。我妈妈安徽潜山人,潜山现名天柱山,《孔雀东南飞》的发生地,黄梅戏的发源地,我妈打小是严凤英的超级粉丝小迷妹。60年代三年自然灾害时,她逃荒到了上海乡下,嫁给了一直讨不到老婆的我老爸,我老爸左眼残废,年轻时烧石灰不慎被烫瞎的。我妈最喜欢看朱时茂丛珊的《牧马人》,看一次哭一次,说电影演的就是她的事。”

泰森指着钳工喊:“老项,你要老婆不要?只要你开金口,等会儿我给你送来。”

胶皮交腿半蹲竖起兰花指,“郎对花姐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丢下一粒籽…”曹少摆pose,手指地上,“发的什么芽。”

俩人配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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