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司马光之死(3)(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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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

    吕公著感觉,自己这辈子,和新党新学真的相冲!

    他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一生所学的经义,没有传人了吧?

    只好找范祖禹这个女婿来培养了。

    只是范祖禹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范镇、富弼、司马光都对其寄予厚望。

    好在,两个月前,朝廷嘉奖南征功臣的时候,章惇推荐的一个名字,让他蠢蠢欲动。

    广西经略安抚司机宜文字王棣,以从章惇南征,处置幕府机宜文字有功,授官试桂州司户参军。

    虽然只是一个选人,而且是选人最低的判司薄尉。

    可他的年纪却只有十八岁,而且从未有过功名,属于处士。

    再看名字,让人遐想不已。

    吕公著自然知道,王安石的儿子王雱有个嗣子。

    刚好这个嗣子也叫王棣,今年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

    王安石能抢他的儿子、孙子。

    他吕晦叔就不能抢王安石的孙子吗?

    于是,他已巧施妙计,安排了吏部,等今年冬天,王棣入京拿他的告身的时候,悄悄的将他的差遣改为中书省的逐房习学公事。

    这是一个先帝专门给初入仕的官员,预备的差遣。

    所以,哪怕只是一个选人,而且是选人最低的第四等判司薄尉,也能做。

    司马光那里知道,吕公著的这些心思?

    他见着吕公著答允下来,终于没了牵挂,一直吊着的那口气,也松了下去,慢慢的躺在床榻上,闭上了眼睛。

    司马康见此,上前探了探鼻息,发现老父亲只是昏睡过去,才松了口气,接着回到榻前继续跪着。

    ……

    吕公著等人,在司马光府,一直留到傍晚。

    期间,司马光几次陷入昏迷,但最后又清醒了过来。

    不过,他每次清醒的时间都很短。

    而且,越到后面,他的意识就越发糊涂。

    以至于,到得后来,他居然在嘴里念起了他写过的文章或者喜欢的文章。

    其中,他和王安石的绝交信,那封《答司马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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