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42 章:玉映殊途(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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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隐藏画面:苏父交木盒时,王少爷的身影正在门外窥探,手里举着的金剪刀上,沾着的不是金属光泽,而是黑色的雾气,雾气中浮着 “苏家财产” 四个字。玉佩的金光突然变强,将黑色雾气驱散的瞬间,玻璃通道的尽头,采石场的第 37 块玉正在缓缓升起,玉的表面刻着的 “录” 字,正在逐渐变成 “苏” 字,与第 141 章镜子里藤尖的变化完全同步。

    录野峰的帆布包突然失重,里面的画具全部飞出,在玻璃通道上方组成一个巨大的木盒虚影。木盒的锁孔正在发光,与苏婉瑜的手环产生共鸣,手环的银色纹路突然自动展开,变成一把微型的钥匙,钥匙插入锁孔的刹那,木盒虚影突然炸裂,碎片中飞出的不是珠宝,而是无数张泛黄的画稿 —— 每张画稿上都是录野峰的身影:幼年在采石场画玉、少年在画室调色、成年在花田写生…… 画稿的角落都有一个小小的 “苏” 字,与苏父画稿上的字迹完全相同。

    “原来他一直在用画记录我的成长。” 录野峰的眼眶泛红,后背的疤痕突然射出红光,与采石场的玉产生共振。玉的表面突然裂开,里面钻出的不是薰衣草藤,而是一条金色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真实的木盒,木盒上的锁孔正对着苏婉瑜的手环。她伸手去接木盒的刹那,玻璃通道的壁面突然映出王少爷的身影,他举着的金剪刀正在剪断锁链,每剪一下,锁链就缩短一分,锁链上的金色光泽就褪去一分,露出底下的黑色纹路,与第 141 章苏母信件里的黑色雾气完全相同。

    “他要的不是碎玉,是苏家的资助记录。” 苏婉瑜的玉佩突然射出道金光,挡住金剪刀的瞬间,木盒突然自动打开,里面的不是碎玉,而是一本泛黄的日记 —— 苏父的字迹在里面记录着:“野峰是老友的遗孤,老友临终前托我照顾他,却叮嘱不可让他与苏家有牵扯,老友的仇家,正在寻找姓‘录’的孩子”。日记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照片:年轻的苏父抱着幼年录野峰,旁边站着的陌生男人,与液柱中陌生女孩的眉眼有七分相似,男人的胸口别着一枚玉佩,与苏婉瑜手中的玉佩恰好是一对,只是那枚玉佩的花瓣是黑色的。

    玻璃通道突然剧烈倾斜,采石场的玉正在快速坠落。苏婉瑜伸手去抓玉的刹那,通道壁面突然映出无数个陌生女孩的身影,每个女孩都举着半块黑色玉佩,正在对她微笑,微笑的嘴角裂开,露出的牙齿是玻璃做的,牙齿摩擦的声响里,混着苏母的声音:“她是老友的女儿,录野峰的亲妹妹,录清瑶”。录野峰突然将帆布包挡在苏婉瑜身前,帆布包上的画稿突然展开,变成一面巨大的盾牌,盾牌表面的薰衣草图案正在燃烧,火焰中浮现出苏父的影像:“婉瑜,保护好野峰和清瑶,她们的玉佩合在一起,才能解开老友仇家的秘密”。

    陌生女孩 —— 录清瑶的身影突然从玻璃壁面钻出,她手中的黑色玉佩突然射出道黑光,与苏婉瑜的玉佩产生共振。共振的瞬间,玻璃通道突然消失,采石场的景象变成真实的场景:第 37 块玉落在地面,玉的裂缝里钻出的金色锁链,缠上录清瑶的手腕,锁链上的黑色纹路正在蔓延,爬向她的胸口,那里的皮肤下,隐约能看见一枚黑色的玉佩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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