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清流不清白亦是黑(5 / 5)
那刽子手却一刀削去了赋弟的右耳”
“三道砍在何处,刀痕留下的纹路,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如何会错?”
苏凌不解道:“为何头颅已经掉了,却还要削去右耳?”
边章叹了口气道:“我亦不知,我当时问孔鹤臣,,孔鹤臣答说,这是撼天卫的规矩,以死者右耳,震慑敌人”
苏凌闻言,心中一动,撼天卫何时有这个规矩的?自己如何没有听闻呢?
他心中疑窦丛生,却并未多言。
边章继续道:“如今我兄弟头颅我已见过,便问边章,弟媳和侄女头颅还有他们的尸身何在,孔鹤臣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凌心中一凛道:“那姓孔的老小子,这是要拿边赋一家的尸身还有头颅,要挟前辈!”
边章点点头,缓缓道:“算是吧不过就算他不那样做,我也会给他做事的”
“孔鹤臣又一挥手,将我兄弟边赋的头颅让那些侍卫拿走,我刚要怒,孔鹤臣说,头颅不腐,需要一梦枕,枕在我府,为了保住边赋兄弟的人头,还是将他的人头暂时存放我的府上为好”
“我冷笑问他,你想做什么,直接了当的说罢”
“那孔鹤臣闻言大笑,言说,要我帮他做两件事,第一件么就是让我替清流一派些一篇此诛逆檄文不用署名,至于到时署谁的名,他自有安排他说,文允大才,这件事非你莫属啊”
“我问他,第二件事是什么,他却笑而不答,只言此事尚在运作之中,在时机未成熟之前,暂时不会告知我,而在此期间,需要我安心在这府邸之中,好好静养”
“我见事已至此,只能先答应他,于是我大吼一声,给我取笔墨纸砚孔鹤臣大笑言说,痛快!
便命人取了笔墨纸砚,又让人为我研墨”
“我却说,孔大人乃是清流魁,这研墨的活,还是你来做,否则我这诛逆檄文,怕是写不好了”
“前辈在有意激怒孔鹤臣?”
苏凌沉声道。
“不错我要让他明白,边某虽然深陷泥淖,但也是有傲骨的,不是他如何拿捏,便能拿捏的”
“那些侍卫呵斥我说我大胆放肆,孔鹤臣却淡笑摆手,喝退侍卫,亲自研墨,我一蹴而就,一气呵成,奋笔疾书,不过半个时辰,便写了一篇笔锋犀利的诛逆檄文”
“那孔鹤臣拿起读了几遍,不由的朗声大笑,言说读文允之文,如同饮了甘霖一般畅快”
“然后他拱手向我告辞并说,若是我不放心边赋一家三口尸体和头颅保存情况,待风头过后,可悄悄前去孔府一观”
边章的声音愈的低沉道:“说完这些,他转身欲走,我却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声音冰冷的对他说,若是这一时期,我兄弟一家三口的头颅赫尔尸体有什么闪失,孔鹤臣,我不介意自投司空府,到时候,你我玉石俱焚,你可莫怪我无情无义!”
“那孔鹤臣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放心,我必会看护好的,而且文允,我知道你的性子,你不会走到那一步的说着,他大笑着,扬长而去”
“他走了许久,我依旧瘫靠在门边冬夜的风,很冷,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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