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陌生信号源(2 / 4)
的有频率?”
林默没有回答,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母亲的笔记上。那行铅笔字的旁边,其实还有一道极浅的划痕,像是用指甲无意识划下的,形状像一个残缺的符号。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在书房工作时,总喜欢用铅笔在草稿纸边缘画这样的符号,那时他问过是什么意思,母亲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是等待的信号。”
就在这时,控制台左侧的通讯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屏幕上弹出的来电显示是“星光养老院”,画面接通的瞬间,护士小陈带着哭腔的声音就涌了出来,她的头发凌乱,白大褂上还沾着几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渍,背景里能听到养老院走廊的嘈杂声。“林先生!您父亲刚才突然坐起来了!”她的手在发抖,连带着画面都在晃动,“他之前一直昏睡,我们都以为……可他突然睁开眼睛,特别清醒地说‘他们要来了’,然后就倒下去了,现在已经陷入昏迷,我们正在送医院的路上!”
“哪家医院?”林默抓起椅背上的外套,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市一院,急救车还有五分钟到!”
林默挂断通讯时,苏雨晴已经关掉了实验室的警报,蓝色光球被暂时锁定在全息屏的角落,像一颗被囚禁的星星。“我跟你一起去。”她一边说,一边快速保存实验数据,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急促的节奏,“信号的频率数据我已经备份了,监管局那边如果问起,我来应付。”
他们走出实验室时,深蓝科技大厦的走廊里一片寂静。凌晨三点的灯光惨白,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像两道仓皇的裂痕。电梯下降时,林默靠在轿厢壁上,闭上眼睛就能想起父亲上次在养老院的样子——他坐在窗边的藤椅上,阳光落在他花白的头发上,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母亲,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室门口,笑容明亮。那时父亲还能说话,他拉着林默的手说:“你妈总说,意识是最自由的东西,可自由的东西,往往最危险。”
急救车的鸣笛声在医院门口此起彼伏,林默和苏雨晴刚冲进急诊楼,就看到走廊尽头围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他们正要走过去,却被两个站在病房门口的人拦住了去路。
那是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西装面料挺括,没有一丝褶皱,即使在急诊楼这样混乱的环境里,也显得异常规整。他们的胸前别着一枚银色徽章,徽章的形状是一个闭合的圆环,中间嵌着一道竖线,像一把锁锁住了什么——那是“全球意识监管局”的标志,一个成立于十年前的机构,专门负责监控与意识相关的技术研究,权力大到可以越过司法机关,直接接管任何实验室。
为首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他的眼睛像两块冰冷的黑曜石,扫过林默时带着一种审视的锐利。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证件,在林默面前亮了亮——证件上的照片是他本人,姓名一栏写着“张锐”,职位是“监管局特派员”。“我是监管局特派员张锐,”他的声音低沉,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接到异常意识信号预警,信号源定位在你父亲的病房,怀疑与贵实验室的未授权技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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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挡在病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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