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深宫天听(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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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堂的权力,也在这半年里慢慢聚握于他的手心。

    说来不孝,对于太皇太后的薨逝,官家赵煦内心其实是喜大于悲的,原因自然不言而明。

    但是对外,官家仍是一副悲伤的表情,皇宫的白幡孝带至今没有拆除,官家的悲伤逆流成河,半年仍未缓解。

    朝堂上最大的老顽固去世了,年轻的赵煦雄心勃勃,少年已立志,他要做出一番远迈汉唐的功业,大宋将在他手里变得不同。

    功业何所取?

    必须变法,唯有变法,才是大宋唯一的出路!

    不仅为了大宋社稷,也为了自己的统治巩固长久。

    如今朝堂上大多是守旧势力当道,学过帝王术的官家,怎会容许朝堂上的势力呈现一面倒的绝对优势?

    他以后讲话还管不管用了?

    所以,朝堂势力必须制衡,如今也该将那些被打压多年,不得志的新党臣子们提拔起来了。

    两边打出脑浆子,他这个皇帝才坐得安稳。

    朱笔在奏疏上划了个小圈,又批示了几个字,赵煦搁下笔,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一名宦官躬身匆匆而入,手里捧着一份奏疏。

    “禀官家,楚王之子赵孝骞,宫门外呈上楚王奏疏,伏请官家御览。”

    赵煦一怔:“楚王颢?朕的皇叔?他的奏疏为何是从宫门递进来的?”

    “奴婢不知,是楚王之子赵孝骞亲自送至宫门的。”

    赵煦皱眉,这种不合规矩的事让他有些不悦。

    而且,这位楚王叔……此时应该在大理寺被讯问,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份奏疏?

    “呈来。”赵煦一招手。

    展开奏疏,赵煦随意拿眼一扫,然后,渐渐睁大了眼睛,表情变得凝重严肃。

    匆匆看完,赵煦猛地合上奏疏,表情看不出喜怒。

    阖目沉思半晌,赵煦再次打开奏疏,重新认真地看了一遍,这次是逐字逐句,看得非常仔细。

    良久,赵煦又合上奏疏,眼中闪过一道笑意。

    “朕的这位皇叔,倒是一个妙人,以前却是朕走眼了,有意思!哈哈!”

    宦官静立一旁,不敢吱声。

    片刻后,赵煦突然又问道:“你刚才说,宫门外送奏疏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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