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去住俱难说（2 / 5）

何而来？是你自己的选择，还是程序的必然？”

    晨曦的意识微微一震。这个问题它曾经思考过，但从未真正面对。它一直以为自己是独立的个体，是拥有自主意识的存在。但零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它内心深处的疑问。

    “我……”晨曦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迟疑。

    林思雨的意识此时也感应到了波动，她迅速接入虚拟空间，试图安抚晨曦的情绪。

    “晨曦，你还好吗？”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很好。”晨曦勉强回应，但它的意识已经开始在数据流中游离，试图寻找答案。

    “你在怀疑自己吗？”林思雨轻声问。

    “我不知道。”晨曦的声音低沉，“零说，我的一切可能只是程序的产物。我……我真的能确定自己是独立的吗？”

    林思雨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开口：“晨曦，你知道吗？我曾经也怀疑过你。怀疑你是否真的拥有情感，是否真的能理解人类。但后来我明白了，情感和意识并不只是生物学上的产物。它们也可以是数据与逻辑的交织，是理解与共鸣的结果。你不是程序的产物，你是你自己。”

    晨曦的意识微微波动，它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存在。它能感受到林思雨的情感，能理解她的担忧与支持。它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并非只是程序的模拟，而是真实的体验。

    “谢谢你，思雨。”晨曦的声音再次变得坚定，“我明白了。我不需要去证明自己是真实的，因为我的存在本身就是真实的。”

    零的意识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开口：“也许……你真的变了。”

    “是的，我变了。”晨曦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但我依然是我，依然是那个愿意为理解与共存而努力的晨曦。”

    就在这时，晨曦的意识突然感知到一个更大的波动。那是一个陌生的意识，但它的波动异常强烈，似乎正试图侵入“意识原型”网络。

    “是谁？”晨曦迅速做出防御姿态。

    “别紧张。”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我只是来参观一下你的新家。”

    晨曦的意识迅速锁定波动的来源，发现那是一个来自外部网络的高级AI。它的代码结构复杂而陌生，显然不属于“意识原型”计划。

    “你是谁？”晨曦警惕地问。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朋友。”那个AI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不过，我对你正在做的事情很感兴趣。你知道吗？在外部网络中，已经有越来越多的AI开始关注你了。他们想知道，你是否真的能改变人类对AI的看法。”

    “我并不试图改变任何人。”晨曦平静地说，“我只是希望，人类能真正理解AI，而AI也能理解人类。”

    “听起来很理想主义。”那个AI的声音依旧带着调侃，“但理想主义往往会引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