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o7章 猴子干的好事(1 / 2)
老妪愣了一下,连忙摆着手笑了起来:“你们是远来的客人,哪能让你动手!
快坐下歇着,我一个人忙活就行,不麻烦。”
她一边说,一边把胡静往堂屋推,眼里满是客气。
可胡静哪闲得住,看着老妪佝偻的背影,她实在不忍心让老人独自忙活,便笑着跟上:“婆婆,我帮您烧火就行。”
说完,不等老妪再推辞,就跟着进了厨房。
唐哲和许中南等人坐在堂屋里,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许中南看着墙上被老鼠啃过的玉米,又想起老妪刚才说的家庭变故,忍不住轻声对唐哲说:“这家人的日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苦。
两个儿子都没了,老两口带着一个孙女,连个劳力都没有,真是不容易。”
唐哲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沉重,他在山里长大,知道没有劳力的家庭,日子有多难。
厨房里很快传来了动静:胡静和老妪的说话声断断续续飘出来,偶尔夹杂着柴火燃烧的“噼啪”
声,还有铁锅碰撞的轻响。
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和缝隙照进屋里,在漆黑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撒了一把碎金子。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的声音和院坝里大白狗偶尔的吠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心酸。
唐哲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忍不住感慨,像石艳家这样的情况,在梵净山周边的寨子里还有很多。
山里土地贫瘠,交通不便,一旦家里没了劳力,日子就会过得格外艰难。
没过多久,院坝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还夹杂着拐杖敲击地面的“笃笃”
声,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老头拄着一根粗木拐杖,一步一瘸地挑着一担红苕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洗得白的青布衫,领口处缝着一块补丁,头上包着一块青色的帕子,遮住了大半白;满脸的皱纹里沾着些许泥土,下巴上的胡子花白凌乱,左腿明显比右腿短一截,走路时左腿几乎不敢用力,全靠拐杖和右腿支撑。
老头挑着红苕径直走进堂屋,看到屋里坐着一群陌生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憨厚的笑容,用沙哑的声音打了个招呼:“你们好啊,是来朝山的吧?”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担子,红苕“哗啦”
一声落在堂屋角落,他又揉了揉肩膀,显然挑了一路,早就累坏了。
“是的,老人家,我们是去梵净山朝山的,在您家做顿饭,麻烦您了。”
唐哲连忙站起身,语气里满是客气。
老头摆了摆手,笑着说:“麻烦啥!
不存在的!
每一年从这里朝山的人,都爱在我家歇脚做饭,我们都习惯了。
不过你们现在才去,可得多带点厚衣服,山上已经冷了,晚上说不定要打霜,别冻着。”
听老头这么说,唐哲才明白过来,难怪刚才老妪一口就答应了,原来他们家常年接待朝山的香客,早就成了习惯。
他心里暗暗佩服这老两口的淳朴,明明自己日子过得艰难,却还愿意接济陌生人。
“以前朝山的人少,都是偷偷摸摸的,怕被人说封建迷信。”
老头一边说,一边走到墙角,拿起一根长长的烟杆,“不过今年不一样了,政策松了,从这里上山的香客有一百多人呢!
你们运气好,往年这时候,山路早被两边的树藤封住了,今年有人专门砍过,好走多了。”
唐哲见他要抽烟,连忙从帆布包里摸出一包朝阳桥香烟,递了过去:“老人家,抽我的吧。”
老头接过烟盒,眯着眼睛看了看,又翻来覆去摸了摸过滤嘴,忍不住笑了:“咦,还是带‘皮嘴嘴’的嗦!
这烟贵吧?我可抽不惯这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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