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元素共生（6 / 6）

突然浮现出古老的图腾。图腾上记载着先民如何与麟共耕、与凤同舞、与龙治水、与龟卜岁、与虎狩猎、与豹同行、与狼共居、与狐相戏，“这是祖先的智慧，” 玄龟长老抚摸着图腾上的兽形，“他们早就懂得与异兽共生的道理，只是我们渐渐忘了。”

林羽看着阿苍在图腾前临摹兽形，发现每个图案都与对应的灵草形态吻合，突然明白 “所谓文明，不过是对灵性的理解与尊重”。远处传来晚归牧人的歌声，与八兽坛的风声共鸣，让人想起 “观兽之性，悟己之心，天人合一，万物共生” 的古老智慧。

戌时?戾气滋生，灵草净化

夜幕刚降，灵境边缘突然滋生出黑雾。黑雾所过之处草木枯萎，靠近麟坛时，麟草的光芒将其驱散；蔓延至凤坛时，凤草的火焰将其焚烧；扩散到龙坛时，龙草的水流将其稀释；笼罩龟坛时，龟草的纹路将其吸附；触及虎坛时，虎草的威气将其震慑；接近豹坛时，豹草的影子将其割裂；飘向狼坛时，狼草的气息将其分解；笼罩狐坛时，狐草的幻境将其消散 ——“这是天地间的戾气，” 青鸾的羽翼扇动，带起的风将残余黑雾吹向灵境枢纽，“哪个角落失衡，戾气便会趁虚而入。”

林羽看着八兽草共同净化戾气，枢纽石上的《异兽灵录》突然翻开，书页上的文字化作金光融入灵草，草叶上的光泽愈发璀璨，突然懂得 “灵境的净化，从不靠蛮力的压制，而靠万物的同心”。白胡子将净化后的黑雾凝聚成珠，埋在灵境枢纽下，石缝间竟长出新的灵草，叶片上同时带着八兽的纹路。

亥时?月色如银，异兽安歇

万籁俱寂，百兽们各自散去，灵境恢复宁静。白胡子的拐杖轻敲灵境枢纽石，麟草的七彩、凤草的赤红、龙草的碧蓝、龟草的土黄、虎草的橙黄、豹草的墨黑、狼草的灰褐、狐草的银白渐渐柔和，“所谓八兽，” 他望着月下的八兽坛，“不过是让每种灵性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林羽望着灵境在夜色里的轮廓，麟坛的祥瑞、凤坛的炽烈、龙坛的灵动、龟坛的沉稳、虎坛的威严、豹坛的迅捷、狼坛的坚韧、狐坛的狡黠，突然明白 “灵境的魅力，正在于灵性的多样性”。

阿苍将八兽草的种子收集起来，撒向灵境的各个角落，种子落地处立刻冒出细小的嫩芽。林羽闭上眼睛，仿佛听见麟的低吟、凤的清鸣、龙的咆哮、龟的沉吟、虎的长啸、豹的轻吼、狼的嗥叫、狐的细语，在夜色里交织成歌。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林羽走出灵境。麟坛的麟草种子在他的衣褶里发芽，叶片上的露珠，映着一个生生不息的灵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