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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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道不来,只有像深渊之中还有一口气那般,频频呼喊“四郎,四郎”

喊得裴岸心头缭乱难平,唯有哑着声回应,“是我,我在,心肝儿。”

宋观舟乌又长又密,铺满枕边。

像剪不断的孽缘,把夫妻二人缠绕在一处,像是重茧之中相依为命,又好似将要破茧分离的露水鸳鸯。

“四郎,你我情谊甚笃,莫要让旁人挑了我夫妻之情,你好生陪我些年岁,莫要有了二心。”

一战了了,宋观舟浑身濡湿,与裴岸紧紧贴在一处。

裴岸多有爱怜,亲遍她眉心耳际,鹅颈香腮,“莫说这些,我这一生,尽须给你。

你莫要猜疑,伤了五脏六腑,说来我也算一顶天立地的汉子,既是话出了口,断无朝令夕改的道理。”

黢黑夜中,宋观舟仿佛是好宴过后瓶子里的花儿,唯有寂寥。

她叹道,“父亲曾请高僧与我批命,旁的不记得,却说我一生孤苦,寿元不足。

你且陪着我些,兴许不消几年,我也就去了。”

话音刚出,就被裴岸堵个正着,他压在娇躯之上,亲得宋观舟嘤嘤如泣。

男子凶猛,边亲边说,“如此与你掏心肺,你还疑神疑鬼,那些招摇撞骗的和尚,有几个说得对!”

“不管对否,我先霸着你。”

她自然知道有多少女子觊觎这四郎,除了高高在上的金拂云,不是还有什么公主郡主的吗?

更别提几个小姑待嫁的表姑娘。

每当听得裴岸不在,一个二个,眼神瞬时就暗沉下来。

宋观舟心头叹道,好皮囊加个好身家,裴岸再怎么疏离有度,也耐不住旁人春心漾动。

若说夫妻之间如鱼得水了,白日里再有龊语,也好过冷火秋烟。

裴岸被宋观舟缠了两次,四更鼓尽,二人才偃旗息鼓,搂在一处累得髻汗湿,少有言语。

“眯一会儿,早些还得教你些入宫的规矩。”

宋观舟转身扭头,“怕是贤哥儿出的主意,本还想着我没个身份,杵在韶华苑怡然自得。”

裴岸欺身上去,咬着她软糯耳垂,吮吸起来。

“浑说,总要去见见世面,何况天家豪宴,本就是恩典。

旁人求而不得,怎到你头上却不以为然。”

宋观舟打着哈欠,因着裴岸撩拨嘤咛几声。

“……那日怕是不能同你一处。”

“入宫时自是一块儿,若是圣上、娘娘恩典,要去磕头,若是无暇来的,你就跟着大舅母二嫂就是。”

宋观舟翻身过来,欲要问话,却被裴岸亲了正着。

夫妻如火如荼,又缠绕在一处,幸而精力有限,亲得香泽四溢,方才终了,宋观舟双手抵住裴岸胸膛,“莫要再来,我有些耐不住。”

裴岸仰头低笑,“往日你可从来不知足。”

宋观舟眼眸斜睼,万种风情,奈何裴岸看不清楚,错过媚眼如丝。

“总也耐不住你如今技高一筹……”

眼看着夫妻二人又要说到腻歪处,宋观舟赶紧清了清声音,“大嫂也是有身份之人,不进宫?”

“是能进,可不能进。”

这话……,宋观舟不明所以,裴岸笑道,“也不知丈人与舅兄如何教养的你,怎地全然不知事儿,大嫂终归是寡妇,身上不吉,宫中不提,大嫂却不能不管。

一般这事儿,公府自是要上个请辞赋,表一番心意,又说了如今寡妇不吉,自请不去。”

娘哟!

宋观舟听得目瞪口呆,“这么迷信?”

裴岸捏了她鼻头一下,“浑说。

所以以后少同我说些什么早去,寿元不足的话儿,若你是没了,我可就成了鳏夫孤寡,将来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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