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烬血刃诛亲(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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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排列成北斗阵型。

冰棺表面浮现出八百年前的画面:暴雨倾盆的霜降夜,产婆将两个女婴的脐带血滴入青铜骰子,穿着星纹祭袍的女子含泪将其中一个婴儿放入密道。

合卺玉佩突然迸出灼目的红光,沈昭阳的残魂在剑魄中出痛苦的嘶吼。

我望着冰棺倒影里自己逐渐透明的指尖,终于明白《逆乾坤》第九章那句"

以彼之骨塑吾之魂"

的真正含义——苏芷柔的琉璃骨正在我药囊中凝结成刃。

青金石壁上浮凸的星图骤然扭曲,冰棺表面泛起鱼鳞状的波纹。

我捻住三枚陨铁针抵住膻中穴,看着掌心经络里游走的青铜砂——这些初代阁主种下的蛊虫,此刻正顺着太阴经向心脉攀爬。

"

清羽,切百会、封神庭!

"

沈昭阳的剑魄在北斗纹中震颤,残存的星力化作流光缠绕指尖。

我反手将银簪刺入冰棺裂缝,苏芷柔临终前渡来的琉璃骨在簪头凝结成霜,青铜脉管触到寒气立刻蜷缩退避。

冰棺中的少女突然坐起,她的天池穴与我膻中穴之间牵出一道血线。

八百年前那场暴雨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产婆剪断脐带的金错刀,师父藏在祭袍下的青铜骰子,还有密道里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

记忆碎片扎进识海,我这才看清那襁褓上绣着药王谷独有的紫藤纹。

冰棺少女的呼唤让蛊卵在心脏表面炸开蛛网裂纹,陨铁针匣突然迸射七道流光。

我旋身踏过星轨密室的二十八宿方位,金针引着星力在穹顶织就天罗地网。

青铜砂粒在星辉中簌簌剥落,露出冰棺底部镌刻的《黄帝虾蟆经》残篇——那些曾被师父称作避疫良方的文字,此刻正渗出暗红血珠。

"

子午流注逆,星髓换骨生。

"

沈昭阳的残魂突然凝实,剑魄化作虚影握住我持针的手,"

用太乙逆魂针法刺她玉枕穴!

"

冰棺少女的胎记突然暴涨青光,青铜脉管如毒蛇缠上我的脚踝。

我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银簪上,琉璃骨遇血凝成三尺冰刃。

药王谷的"

坎离焚脉"

心法在经脉中逆行,星力与医气在气海穴轰然相撞,震得密室顶部落下簌簌星砂。

冰刃贯穿少女玉枕穴的瞬间,青铜砂从她七窍喷涌而出。

初代阁主的虚影在星砂中凝聚,那张与师父重叠的面容露出诡笑:"

十万疫鼎养一蛊,你以为斩断的是谁的因果?"

心脏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蛊卵终于破体而出。

我低头看着胸前绽开的青铜莲花,花芯处悬浮的正是师父赠我的合卺佩——玉佩里封存的根本不是同心结,而是半枚跳动的紫薇星魄。

沈昭阳的残魂突然出悲鸣,剑魄化作流光注入星魄。

冰棺在轰鸣中炸裂,露出底部深不见底的青铜枢机。

我看到枢机深处沉浮着十万具琉璃骸骨,每具骸骨的心口都刻着药王谷秘纹。

银簪突然自髻飞出,苏芷柔的琉璃骨在枢机上方拼成完整经络图。

星轨密室开始崩塌,沈昭阳最后的声音混着青铜枢机的轰鸣传来:"

去玄武真碑星髓"

蛊莲在胸口收拢成骨朵的刹那,我纵身跃入沸腾的青铜液。

陨铁针匣在星力催动下化作北斗阵盘,药囊中《逆乾坤》残页突然显现出血字——"

以嫡脉之骨,承星母之泪"

青铜液裹着星砂灌入鼻腔的刹那,我听见十万具琉璃骸骨在吟唱药王谷的《安魂引》。

陨铁针化成的北斗阵盘割开沸腾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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