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劫双生祭(1 / 7)
青铜骰群撞上冰棺的刹那,我反手扯开衣襟。
胎记在月光下泛出暗红血光,《金篦决》残篇文字顺着经脉浮现在皮肤表面。
当第一枚骰子嵌入胎记时,冰棺中的女子突然伸手扣住我命门穴——她的指尖温度竟与星母泪砂完全相同!
"
午时焚髓!
"
七十二根陨铁针应声刺入周身要穴,针尾燃起的青焰将骰群烧成铁水。
初代阁主的虚影突然凝实,他手中的合卺佩裂痕中钻出三百条青铜脐带,每条脐带末端都系着疫鼎尸骸的头骨。
"
乖女儿,该归位了。
"
他五指如钩抓向我天灵盖,冰棺女子突然将我拽入棺中。
棺盖合拢的瞬间,我看到她胸前的银锁亮起——锁芯处藏着的,正是药王谷失传的《胎衣烙》残卷!
棺内空间骤然扩展成娲皇祭坛,星母法相的琉璃骨从地底升起。
冰棺女子撕开右臂皮肉,露出与我一模一样的青铜命盘纹路:"
三百年前,他用你的胎衣给我续命"
祭坛突然震动,初代阁主的声音穿透棺椁:"
双生子本就要一活祭一饲蛊!
"
三百疫鼎头骨同时炸裂,颅腔中飞出的竟是缩小版青铜骰子。
当骰群组成北斗七星阵时,我胎记中的星盘突然离体,与冰棺女子的命盘拼成完整星图。
星母法相突然睁眼,泪珠化作琉璃针射向祭坛。
我本能地使出"
太乙逆魂针法"
,却现金针全部调头刺向自己双目——原来《胎衣烙》记载的终极禁术,竟要剜目为引!
冰棺女子突然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胎衣烙》残卷上。
血光中浮现出星母法相被囚禁的场景:初代阁主用青铜脐带缠住她的双生子,将长女胎衣炼成命盘,次女骨骼制成琉璃烛台。
"
现在你明白了"
她抓住我颤抖的手按向祭坛中央,我们二人的胎记突然融合。
当痛楚达到巅峰时,星母法相的琉璃骨片片剥落,露出藏在脊椎中的《疫魂饲蛊录》真本——书页竟由三百六十张人皮缝制!
初代阁主的虚影突然凝成实体,他手中的合卺佩完全碎裂,露出核心的青铜骰子:"
时辰到了,该换新蛊王了。
"
十万疫鼎尸骸突然立起,它们胸腔中爬出的星蚀虫潮,正朝着祭坛汇聚。
虫潮撞上祭坛的刹那,冰棺女子将我推向星母法相脊椎。
当后背贴上琉璃骨的瞬间,三百六十张人皮书页自动裹住全身。
每一寸皮肤都传来被针刺的剧痛,眼前的《疫魂饲蛊录》文字开始重组——那根本不是医书,而是用十万疫鼎血书写的《饲蛊诏》!
初代阁主的脸在虫潮中扭曲:"
你以为沈昭阳为何能活三百年?"
他掀开衣襟,心口处十万疫鼎烙印正在蠕动:"
每具疫鼎都是本座的分身!
"
地底突然传来玄武悲鸣,我摸到琉璃骨中的凸起——那里用星髓液刻着沈昭阳最后的留书:"
杀我者非君,乃"
人皮书页裹身的刹那,我咬破舌尖喷出精血。
血珠触及《饲蛊诏》的瞬间,三百六十处要穴同时爆出金针,在虫潮中织成贪狼星图。
沈昭阳残破的身影突然冲破疫鼎尸群,他心口的北斗纹已完全蜕变成青铜脐带。
"
坎离易位!
"
我踏着尸骸腾空,陨铁针引动星髓液凝成冰刃。
当初代阁主操控的虫潮扑来时,沈昭阳突然扯断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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