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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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杖三十。”

    “你去杖吧。”

    “我?”燕曜缩起脖子,想到琢云犀利的目光和言语,不由发怵。

    燕鸿魁强忍着不看他——他心里还爱着这儿子,但一听儿子满嘴傻话,没心没肺,那一副被酒色淘坏了的天真蠢像,就觉得他面目可憎,不如燕屹,更比不上琢云。

    一不问燕屹所说是真是假,送进尚书省的奏书究竟写的什么,二不问琢云拿走奏书目的,三不问琢云是否还要和孙家结亲。

    连杖都不知道多杖几下!

    真是蠢。

    门外落日如熔金,燕鸿魁费力想了许久,忽然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吸到胸膛凹下去,两肩挺起来,两乳之间发硬、胀痛,再慢慢呼出去,肩膀垮塌,腹部鼓气,才觉得这口气透了过来。

    他已经力不从心了。

    他暗中惶然,因为一切还蒙在鼓中,惶然过后,他感觉喉咙疼痛,不必伸手去摸,也知道是“岩”在长,真正的是“如鲠在喉”。

    罢了,再等等,再等等,等圣旨一下,一切都明朗了。

    他闭上眼睛,轻声驱赶立在他跟前的儿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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