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治服(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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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然认同的点头说:“杀你确实摆不上台面,那便只有一个可能,裴空是自己听说了什么偷着跑出来的,别说,他能打听到你在走镖也不算实打实的废物,但,金帐部眼下可一直忙着给中原使坏,潜在中原的人不少,一旦被他们知道了裴空的行踪,你……”

    “这不是他们的地盘,想撒野也要看看自己能不能保命,我带裴空走完这趟镖便更无顾忌,他们若是胆敢来试,我帮你留下他们算是还你个人情。”

    魏然扭头看向火堆旁被烤得两颊通红的李昭,笑道:“你倒是不长他人威风。”

    “他们顶多会暗地里联系裴空,疯了才会再劫一次,那次裴空还是个婴孩,现下可不是他们想劫走便能劫走的。”

    “所以嘛,归根结底还是要看裴空自己愿不愿意留,他若是就不信你的话,你当如何是好?”

    李昭站起身,冷着脸说:“腿打折!”

    “好主意,如此一来,即可延续裴家香火,也可断了漠南那些人的念头,可说是一举两得。”

    ……

    裴空在与阿水斗嘴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篝火旁的两人在细细谋划着他的未来。

    阿水可不惯着裴空,裴空手脚都被绑之后,仍旧梗着脖子将叛逆精神进行到底,免不得挨了不知多少打,裴空都用坚毅的精神扛住了,而后继续找打。

    阿水气急之下,便将十八年前那一晚说了,而后边打边说李昭这十八年找的多辛苦,越说越气,后面裴空已经不自己作死了,阿水却还是控制不住,她虽收了劲道,但一下下的也得留下青紫。

    裴空已然是忘了反抗,甚至不知道疼痛,他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听到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虽说简单,却经不起细琢磨,尤其是这些年来他在草原生活中感觉到的异样,好像恰巧能用这个故事解释缘由,养父对他确实好,只要他要的,无不依从,但那些奴仆私下里对他却总是充满敌意。

    裴空知道自己是汉人,这一点养父从未隐瞒,只是说到他的身世时便会痛心疾首,汉人朝廷对百姓苛待,一个镖局都可随意斩杀百姓,只因手里有银钱,便可为所欲为。

    在裴空的印象里,中原这地界的天永远都是灰蒙蒙的,待到他十二三岁了,养父便命人领着他时不时的跟着商队来一趟中原,他见的也大多是悲苦的贫民和贪腐的官员,只不过他没空看看草原的牧民是否过的顺遂,在草原上的日子,他有自己的一方天地,去不了别处。

    九宸镖局的名字养父像是只在他年幼时说过一次,便已印在他脑子里的,但身边的仆从倒是时而嘲讽的提及,那时奴仆总会趁没人的时候欺负他,事后他会告知养父,养父便会递给他一把弯刀说:“杀了欺负你的人。”

    裴空不敢,欺负他的人便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且依旧伺候在他身边,没事了欺负欺负他,每一次裴空都会将这笔账算在九宸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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