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她写的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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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几个歪扭的箭头,那是街头涂鸦者用来标记监控死角的暗语,“清洁工每天用粉笔在巡查图上画‘需清理’,这些符号藏在标记边缘,等他们勾连……”

话音未落,沈墨的手机弹出短信“七份绝密档案异常恢复。”

信人是小舟,此刻他应该正盘坐在旧居屋顶的避雷针旁,骨导耳机里流淌着全域播送的低频嗡鸣。

沈墨扫了眼短信内容,是地下水检测原始数据——正是林秋棠死亡当晚在办公室处理的那批。

“去图书馆。”

他说,声音里有某种紧绷的兴奋,“登记簿找到了。”

深夜的市立图书馆地下书库比停尸房还冷。

沈墨握着苏晚萤的钢笔,笔杆还残留着她掌心的温度。

书架在黑暗中像沉默的巨兽,他循着记忆往左数第三排,在最底层摸到了那册灰皮簿子——封面没有字,却让他想起解剖台上那些被剥去标签的无名尸体,它们同样在等待被命名。

翻开第一页,空白得刺眼。

他咬破左手食指,血珠在指尖凝成小红豆。

当血滴触到纸页的瞬间,整册簿子突然烫,像是刚从火里捞出来。

他忍着灼痛写下“2025年4月8日,沈墨,代录残响事件进展。”

字迹未干,簿子开始自动翻页,每页都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记录旧居密室符号激活时间04:17,市政府档案库日志开启时间04:,地下水数据恢复时间05:01……最后一页停住时,他看见一行陌生的钢笔字“欢迎加入记录员序列。”

“谁写的?”

他对着黑暗问,回音撞在水泥墙上又弹回来。

远处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像是无数本簿子在同时响应。

他合上簿子,指尖触到封皮内侧的凹痕——是林秋棠的签名,被岁月磨得几乎看不见,却依然清晰可辨。

凌晨三点,沈墨坐在殡仪馆办公室的转椅上。

窗外的梧桐叶在风里沙沙响,解剖室的冷光灯透过磨砂玻璃,在桌面投下苍白的光斑。

他面前摊着新的解剖报告,死者是个年轻女性,死因栏空着——尸体上没有伤口,没有中毒迹象,连尸斑都呈现出诡异的螺旋状。

电话突然响起,显示是未知号码。

他接起,听筒里传来沙沙的电流声,接着是个女声,像被风吹散的纸页“下一个记录员……在等你。”

他握紧电话,目光落在解剖报告的“备注”

栏。

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淡金色的字,与旧居密室的悬浮文字如出一辙“记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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