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你忘了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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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回到了旧市政府大楼,却并未与苏晚萤相遇,而是直接走上了另一条布满涂鸦的走廊。

在走廊尽头,她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喷雾罐,里面是她用磷脂和特殊感光介质调配的混合液。

她对着一面空白的墙壁均匀喷涂,随后又取出一个小巧的震d器,将它紧紧贴在墙面上,频率被她精确地设定为每分钟十八次——那是林秋棠在生命最后时刻的呼吸频率。

奇迹生了。

在震d器的低频共振下,墙面内部的潮气开始向外渗透,在被磷脂覆盖的墙面上凝结出一行行湿漉漉的字迹。

那些字迹笔画潦草,内容全是当年在此工作过的人员,在私人笔记或工作日志里写下的残片“今天又按规定删了一份预警报告……”

“王主任说最好能忘掉这件事,我就试着忘了……”

“b186的会议纪要,复印件也要全部销毁。”

水汽蒸,字迹随之消失。

但阿彩知道,只要下一个雨夜降临,只要空气湿度达到某个阈值,这些深埋在墙体中的恐惧和秘密,便会重新显现。

苏晚萤没有停下脚步,她根据建筑图纸,找到了大楼最深处的一间废弃储物间,这里曾是会议纪要的复印室。

她举起便携式质谱仪,对整个房间的墙壁进行扫描。

很快,一面墙的某块砖体内部,仪器检测到了高浓度的肾上腺素和皮质醇代谢物残留。

这意味着,曾有人在这里经历过极度的恐惧,却始终保持着死一般的静默。

她从工具包里拿出热风枪,对准那块砖进行局部加热。

墙皮在高温下迅碳化、剥落,露出了内层的红砖。

红砖之上,用炭笔写着一行颤抖的小字“我说我忘了,可我的手还记得怎么签字。”

苏晚萤拍下照片,通过内部数据库进行笔迹比对,结果指向一名早已退休、档案标注为“因病失忆”

的会议记录员。

她的目光扫过整面墙,一个更惊人的现让她心脏停跳。

这面墙的所有砖缝,其长短排列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摩尔斯电码矩阵。

她迅进行破译,一行冰冷的文字出现在终端屏幕上“见证人从未缺席,只是闭嘴。”

就在此时,阿彩已站在旧楼的天台。

夜雨不知何时开始洒落,冰冷的雨丝打湿了她的头。

她望着灯火阑珊却又暗流涌动的城市,取出了最后一份复合涂料。

这一次,她将从那十七处“静音协议”

遗址采集来的墙体粉尘,悉数混入其中。

她将喷口对准天空,对着整片城区,喷出了一个肉眼不可见的、巨大的“启”

字。

诡异的景象生了。

雨滴在穿过那片由涂料构成的无形光幕后,落地瞬间竟不再迸溅,而是像一根根烧红的细针,垂直地插入地面,在街道的积水表面,形成万千个不断开合的、倒悬的“口”

同一时刻,全市数十栋老旧建筑的外墙,开始毫无征兆地大面积渗水,浮现出不同笔迹的、支离破碎的供述性文字。

而在市档案馆地下b区,那面用于封存核心机密的玄武岩墙壁,突然“咔嚓”

一声,裂开一道深邃的缝隙。

一只半石化的、不属于任何活人的手,从缝隙中缓缓伸出,指尖蘸着从石缝中渗出的、如同铁锈般的暗红色液体,在冰冷的地面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三个字

轮到你了

城市的喧嚣依旧,没有人注意到这场于无声处掀起的惊雷。

苏晚萤回到自己的移动实验室,将所有线索——指向性的晶体、十七层的录音、墙壁上的化学恐惧残留、摩尔斯电码和那句颤抖的字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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