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她写的字(2 / 3)
bsp;笔尖触纸的瞬间,整座地下档案室的荧光灯突然明暗闪烁,通风管道里传来类似纸页翻动的簌簌声。
沈墨看见她手腕微颤,墨迹在“接任者:”后顿了顿,最终落下“苏晚萤”三个字。
字迹干透的刹那,远处传来闷响——是旧居方向,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百年老房的木梁在重新调整承重,像个被唤醒的老钟开始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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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通风井。”苏晚萤将日志小心收进防水袋,抬头时眼尾还沾着泪,“阿彩该等急了。”
阿彩确实在等。
她蹲在档案库外的通风井旁,防水布上铺满用碳纸拓印的符号线刻,左手腕缠着褪色的涂鸦手套,右手捏着支荧光黄的马克笔。
见到两人,她用马克笔敲了敲防水布:“这些符号现在是活的,我得给它们换身能混进城市的皮。”说着她快速勾画出几个歪扭的箭头,那是街头涂鸦者用来标记监控死角的暗语,“清洁工每天用粉笔在巡查图上画‘需清理’,这些符号藏在标记边缘,等他们勾连……”
话音未落,沈墨的手机弹出短信:“七份绝密档案异常恢复。”发信人是小舟,此刻他应该正盘坐在旧居屋顶的避雷针旁,骨导耳机里流淌着全域播送的低频嗡鸣。
沈墨扫了眼短信内容,是地下水检测原始数据——正是林秋棠死亡当晚在办公室处理的那批。
“去图书馆。”他说,声音里有某种紧绷的兴奋,“登记簿找到了。”
深夜的市立图书馆地下书库比停尸房还冷。
沈墨握着苏晚萤的钢笔,笔杆还残留着她掌心的温度。
书架在黑暗中像沉默的巨兽,他循着记忆往左数第三排,在最底层摸到了那册灰皮簿子——封面没有字,却让他想起解剖台上那些被剥去标签的无名尸体,它们同样在等待被命名。
翻开第一页,空白得刺眼。
他咬破左手食指,血珠在指尖凝成小红豆。
当血滴触到纸页的瞬间,整册簿子突然发烫,像是刚从火里捞出来。
他忍着灼痛写下:“2025年4月8日,沈墨,代录残响事件进展。”字迹未干,簿子开始自动翻页,每页都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记录:旧居密室符号激活时间04:17,市政府档案库日志开启时间04:23,地下水数据恢复时间05:01……最后一页停住时,他看见一行陌生的钢笔字:“欢迎加入记录员序列。”
“谁写的?”他对着黑暗问,回音撞在水泥墙上又弹回来。
远处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像是无数本簿子在同时响应。
他合上簿子,指尖触到封皮内侧的凹痕——是林秋棠的签名,被岁月磨得几乎看不见,却依然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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