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冤(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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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额角,尝试用周工论文中提到的那组特定频率进行反向声波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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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嗡鸣声刚一响起,他便惊恐地发现,颅骨深处的那些残响也开始模仿、同化这组波形。

    它们在学习,在进化,正在学习如何伪装成“正当信号”,以更隐蔽的方式侵蚀他的理智。

    不能再对抗了。

    小舟迅速切换了策略。

    他放弃了屏蔽和压制,转而冒险地将自身的脑波频率,主动向他感知中最为强烈的那个信号源——阿彩体表文字发出的共振频段——进行微调。

    他不再试图将它们关在门外,而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一道缝隙,选择性地接纳其中一小部分信息流。

    刹那间,一段从未被任何设备记录过的音频,如同一根冰冷的探针,直接刺入了他的听觉中枢。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线因恐惧而颤抖,断断续-续,却异常清晰。

    “他们让我签字……在空白页上……我说我不敢……可那支笔,它自己动了。”

    小舟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认得这个声音,是林秋棠!

    这是她生前最后一次接受内部心理评估时的真实录音。

    这份录音从未归档,也未按规定销毁,而是像一颗恶毒的种子,被“种”进了某个在场见证者的梦境里。

    如今,借由这场席卷全城的共鸣,它通过小舟的神经回路,第一次得以重现天日。

    苏晚萤没有丝毫停歇,她披上外套,驱车连夜赶往市立医院。

    利用自己以往的工作关系和权限,在凌晨四点这个最无人察觉的时段,她潜入了医院的病理科组织样本库。

    借着电脑屏幕的微光,她迅速在系统中检索接触者名单上的那几十个人。

    很快,她筛选出了三个目标:一位是快递站的夜班分拣员,一位是杜志远妻子的弟弟,还有一位是当年会议中心的保洁主管。

    这三个人,在过去半年内,都因不明原因的局部皮肤硬化前来就诊,并留下了活检切片。

    她熟练地找出对应的蜡块和切片,将它们带到显微镜下。

    在高倍镜的视野中,真相以一种无可辩驳的姿态呈现。

    三份来自不同患者、不同部位的组织切片中,均发现了相同的微观结构:无数胶原纤维以一种非自然的方式紧密缠绕,扭曲、盘结,赫然形成了一个个微型字符。

    这些字符排列组合,在三份切片中,拼凑出了同一句完整的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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