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严飞的敲打,白宫的恐惧(2 / 4)
老管家按照惯例送来睡前牛奶,敲了敲门无人应答,犹豫了一下推开门,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主人……
警车和救护车无声地驶入乔治城这片宁静的社区。
经赶来的法医初步检查,阿瑟·克莱蒙,这位毕生与阴谋和危险打交道的情报老手,面色青紫,身体蜷缩,符合急性心力衰竭猝死的所有特征。
考虑到他的年龄和已知的轻微心脏病史,一切看起来都……合情合理,无可指摘。
一份“意外死亡”的报告盖棺定论,但在兰利总部那些知情人眼中,这“合情合理”的死亡,却比任何血腥的谋杀现场更令人胆寒。
它精准、干净、利用了目标的弱点、并且完美地伪装成了自然,这是最高级别的暗杀手法。
对方不仅知道克莱蒙的心脏问题,更精确掌握了他的作息、他书房的安全系统漏洞、甚至能操控社区的电力供应。
这不是意外。
这是一个冰冷而清晰的信号。
来自阴影深处的、致命的报复。
华盛顿特区,白宫。
夜色已深,但白宫西翼的灯光依旧亮着,椭圆形办公室内,却弥漫着一种与往常不同的、令人窒息的气氛。
特朗普刚刚结束一场在宾夕法尼亚州举行的盛大集会,乘坐“海军陆战队一号”返回。
他脸上还带着那种面对狂热支持者时的亢奋潮红,精力似乎依旧旺盛,正对着贴身助理兴奋地复述着集会上某个特别精彩的片段,手指在空中比划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幕僚长和CIA局长吉娜·哈斯佩尔一前一后快步走了进来。
幕僚长的脸色凝重得能滴出水,而哈斯佩尔——这位以铁血冷硬着称的情报头子——此刻脸上竟看不到一丝血色,嘴唇紧抿,眼神里充满了某种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恐惧。
特朗普注意到了两人的异常,停下了挥舞的手臂,不满地皱起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又是那些该死的移民问题还是……”
“总统先生,”幕僚长抢先一步,声音干涩而急促,打断了总统的话,焦急地说道:“我们刚刚收到紧急消息……来自弗吉尼亚州和特区……”他似乎难以启齿,看了一眼哈斯佩尔。
哈斯佩尔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需要借助这个动作来获取勇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极力压制却仍无法完全消除的颤抖:“总统先生……是……是关于马库斯·瑞德副局长……和……和阿瑟·克莱蒙主任。”
特朗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瑞德和克莱蒙?他们怎么了?出问题了?”
“他们……”哈斯佩尔的声音哽了一下,悲痛地说道:“……死了。”
“什么?!”特朗普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变得一片煞白,像是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水。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睛瞪得溜圆,震惊地说道:“死了?!谁死了?你说清楚!哪个瑞德?哪个克莱蒙?!”
“是……是行动局的马库斯·瑞德,和反情报中心的阿瑟·克莱蒙。”幕僚长低声补充道,语气沉重。
“怎么死的?!”特朗普的声音骤然拔高,变得尖利而扭曲,惊恐地喊道:“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他们昨晚还在开会!”
“就在几个小时前……几乎同时……”哈斯佩尔艰难地汇报道:“瑞德副局长在麦克莱恩返回住所的途中,遭遇了……严重的交通事故,他的座驾被一辆侧翻的UPS卡车完全压扁……当场死亡。”
她顿了顿,继续道:“几乎在同一时间,克莱蒙主任在乔治城的家中……书房里……初步判断是……急性心力衰竭猝死。”
“车祸?!心脏病?!”特朗普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发抖,低声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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