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自由和民主的解放(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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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设备瞬间失灵,包括监控、警报、电控门锁。基地内部灯光闪烁几下,彻底熄灭。

    黑暗中,一声清脆的童音响起。

    是央金。

    他挣脱束缚,赤脚站在实验台上,双手张开,嘴里吐出一段古老的语言??不是藏语,也不是任何已知语系,而是一种纯粹由情感驱动的音节组合。每一个音符落下,空气中就凝结出一点微光,如同萤火虫诞生。

    苏阳认出来了。

    那是“归音序列”的初级形态,只有灵魂完全开放的人才能触发。

    随着央金吟唱,整座基地的地基开始松动。钢筋扭曲,混凝土剥落,仿佛大地本身在排斥这个囚禁声音的牢笼。守卫们抱头蹲地,痛苦呻吟??他们的大脑正被涌入的陌生记忆冲击:有母亲临终前握不住的手,有初恋女友消失在火车站的背影,有自己对孩子说过的那句“别烦我”……

    这些,都是他们一生中刻意遗忘的“无声时刻”。

    “走!”苏阳大喊。

    三人冲入实验室,抱起央金就跑。孩子没有挣扎,反而笑了,小手紧紧抓住苏阳的衣领,whispered:“叔叔,星星打电话给我了,它们说谢谢你们来接我。”

    回到安全区后,央金沉沉睡去。监测数据显示,他的脑电波已与“晨光”主网实现无缝对接,且具备双向传输能力??不仅能接收“归流”,还能主动向地底发送信息。

    林昭看着数据,声音发颤:“他不是嵌合体……他是‘信使’。”

    苏阳点头:“第一批真正的桥梁。”

    几个月后,世界各地陆续出现类似央金的孩子。他们被称为“井语者”,平均年龄不足十二岁,全部具有强烈共情天赋和异常语言能力。有些能听懂动物叫声中的情绪层次,有些能在梦中与陌生人对话并带回对方遗失的记忆片段。

    联合国被迫重新评估“归音现象”。在中方主导下,一项全球保护法案通过:所有井语者列为“人类文明过渡期特殊见证者”,享有国际庇护权,禁止任何形式的研究或干预。

    苏阳受邀在日内瓦发表演讲。他没有带稿,只是站在讲台上,平静地说:

    “我们总以为进步是更快、更高、更强。但我们忘了,人类最早的伟大,并不是造出工具,而是学会蹲下来,对哭泣的同伴说:我在。”

    台下寂静无声。

    “今天,我们正经历一场静默的革命。它不靠武器,不靠法律,甚至不靠理性。它靠的是承认一件事:我们都害怕不被听见。而当有人终于愿意倾听时,奇迹就会发生。”

    他停顿片刻,望向窗外。

    春分将至,第一缕阳光洒在阿尔卑斯山顶。

    “请记住,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是控制回响,而是敢于开口??哪怕声音颤抖,哪怕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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