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o6章 满身伤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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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伤痕,有新有旧,新的还印着血,老的都已经结痂。
看着像是鞭痕,下手之人狠辣,不过也算有分寸,并未伤及内里。
或许这就是昨夜孙延召嗅到的血腥味了。
这是咋回事?
不过孙延召也大致明白了,为何昨晚二东、方雨谈论侍酒时的反应如此怪异,原来这还是个高危职业,一不小心就要挨打的。
孙延召没空管闲事,穿好了衣衫出了营帐。
此时那管事的已然在帐外了,见人出来微微点头。
“管事,今天我要做些什么?”
孙延召先开口问道。
“第一天倒也没贪睡,可以。
今儿不急,后面再慢慢给你加量,你也看到了,这有地热,还有温泉,离得近的难免沾染上冰霜,你去把这些都处理一下吧。
不然等冻结实了就难搞了。
没人的帐子先处理,有人的晚些,等快到午时再弄干净。”
孙延召应了,拿了处理的工具后就去工作了。
说破天,这活儿也算不上复杂,无非就是铲冰碴,其实还挺解压的。
上午做完,吃过中饭,再干半个时辰,也就清理的差不多了。
下午自然就没什么活,他小心翼翼的四处闲逛,想要寻找华菱的下落。
一下午,他在牙帐附近也见了不少的人,可都没有华菱的身影。
这么一连三天倒是与牙帐做活的都混了个脸熟,也尝试问他们见没见过一名二十来岁的汉人女子。
不过这些人一听,各个都是神色慌张,闭口不谈。
到底怎么回事?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孙延召深知欲则不达,不如先搞好关系,再徐徐图之。
说起来,他唯独与睡在同一个帐篷里的侍酒韩东还没什么交集。
早上起来,这侍酒的在睡觉。
下午回帐,这侍酒已经离去,半夜才回来。
不过这几天下来,他早上起来时倒觉得这韩东脸色越来越差,蜡黄蜡黄的,好像得了什么重病一般。
不过这事轮不到他来管。
第四天早上,孙延召还在睡梦之中,就听得身边有人喊道:“别打我,别打我了,真受不了了。
疼啊!”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
孙延召还以为是在做梦,猛地睁开眼,翻身过去查看,竟见韩东在那挣扎,双手伸的高高的,不知在抗拒着什么。
衣衫也顺着手腕落下,露出了满是伤疤的手臂。
这伤,有割伤、有烫伤还有鞭痕。
甚至找不出一大块好肉。
这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孙延召把手按到韩东的额头上。
滚烫。
这是了高烧,怕是烧糊涂才说的胡话吧。
这可咋办。
二东和方雨显然已出了帐子,他也赶紧换好衣衫,刚准备出帐,只听他们俩人和那管事的在攀谈些什么。
“这狗皇帝,那韩东看着就不行了,这咋整,他要死了,谁接侍酒这活儿啊,真要人命,我可不敢去!”
二东说道。
“我也不敢,招不来人,要么让那新来的孙延召去得了。”
“你也不想想,他才刚来,去了能活过几天,他死了,到时候谁去?”
“妈的,不然咱跑吧。”
“往哪里跑?你看看现在的形势,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啊。”
“艹他妈的,要我去,我就跟那老杂种拼了。”
“太不是人了!
敢树哥,反正都是死,不活了,艹他妈的!
你说一句咱们找机会做了那狗皇帝得了!”
那管事的敢树说道:“别急,先看看他活不活的过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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